袁子骞便将唱词的意思大致同她说了,又道:“姐姐以前最喜欢的便是这一曲。”
“是吗?”
“嗯,她二十四岁才入宫,险些拖成个老姑娘,原先免不了有些烦扰,那时我便常常唱这首歌给她听,”袁子骞说道:“长公主殿下觉得好听吗?”
歌女的声音还在继续,这首曲子曲调清丽却又藏着一丝丝的暗忧,让人不觉便联想到自己,笑一笑,是啊,笑一笑,十年少。
“好听,”她答道,“不知道作曲人是谁?”
袁子骞笑笑:“不知道,这种民间小调,惯不知道是谁作的,”他话锋一转,“听姐姐说,您的琴弹得很好,那曲《日夜浮生》,不出两个时辰便学会了。”
听他提起这个,楚月有些不好意思,她掩了嘴,“是惠妃娘娘抬举,若不是惠妃娘娘倾尽全力的教,只怕我连琴上有些什么音都分不清。”
袁子骞也笑了,他没有接话,二人又继续听那歌女唱歌。
一楼暗处,赵衍看着二楼包间里的俩人,她今日一身狐裘,戴着他送的帷帽,同袁子骞说着话,虽然有面纱,却也不难看出俩人聊得很是开心,在他二人熟络的交谈间,赵衍只觉得自己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