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队,我有两个问题?”
大雄开着车,有些小激动地说道。
“说说看?”
姚振华坐在副驾驶座上,用稳如泰山的神态和语言轻声道。
“第一个问题,这个高仿冠军奖杯内,会有我们想要的东西吗?”
“会!”
姚振华依然是轻声,但却异常果断,道。
“为什么?”
“我的直觉,也许叫综合推理、判断。”
“可是,姚队,我们也没有掌握线索证明或者指向您推理的结果啊!?”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哈哈,姚队那么有信心?讲讲呗,学习学习?”
“会讲给你们的,下一个问题?”
“哦,第二个问题,开心茶楼保险箱内的那把枪是谁的?”
“这把枪不管属于谁,现在我们就先认定为是霍辉的,因为那个保险柜是霍辉控制,密码是他掌控的,不管是谁的或者是谁拿过来的,法律上认定霍辉持有,没有问题。”
“当然,我们不仅要能从法律上定性清楚,还要把事实查清楚,也就是你问的问题——谁的枪。”
“姚队,三大队成立这些日子,我对您从陌生,到熟悉,再到佩服,我是真心佩服您!”
“但是,姚队,这第二个问题您还是没有回答呀?”大雄的意思,姚队长讲了半天,说了自己的办案理念和想法,但是就没有说那是谁的枪。
好一个欲抑先扬!
“这把枪的主人,我已经大概知道是谁了,不过我还需要一个证据,所以现在不急着告诉你。”
大雄看着一脸正经的姚队长,彻底相信了姚振华的话。
由于大雄相信了,不在纠缠,一分钟后,姚振华就进入了梦乡。
“姚队,我们到市局了。”大雄拍了拍姚振华的左胳膊,道。
“哦。”
姚振华揉了揉眼睛,看看外面,熟悉的市局地下车库。
“走,去讯问室。”
姚振华招呼大雄一起过去。
刚走到讯问室走廊,看到刘东拿着笔录纸和印泥与他们相向而行。
“姚队!”刘东喊了一声,像是有事情。
“刘东,怎么了?”
“这边的讯问基本都结束了,这是最后一个笔录,已经让他本人校对、签字、按手印确认了,医院里那几个受伤的人,也完成了笔录。”
“他们只是马仔,事情很简单,估计也没有什么可纠结、可逃避的,但是他们的行为已经涉嫌犯罪。”
“是的。”
“刘东,由于我们人手不够,这件事你请示钱局,移交出去,结案报告上将他们的工作写清楚。”
“好。”
“可是,那个李楠,还是零口供。”
“他呀,我猜也是这样,把他留下,现在还顾不上他,后面我再去会会他。其他人走程序,移送看守所。”
“姚队,刚才有华发信息给我,问你受伤的事儿,我们几个还不知道,伤的严不严重?”
大雄有些吃惊,姚队受伤了吗?
“不严重,中了两枪。”姚振华轻描淡写地把事情说了。
“啊!”
刘东和大雄齐声惊呼,道。
“哦,我穿了防弹衣。”姚振华看着他俩前一瞬间的表情,把自己给逗乐了,竟然把最重要的事情说漏了。
“哎呦,姚队,吓着宝宝啦!重要的部分怎能省略?”大雄有些不满,又有些玩笑地说道。
“放心,我没事,看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去吧,忙去吧。”
“对了,姚队,您和可可也要做个笔录?”
“空了吧,现在太忙了。”
“好。”说完,刘东找局长去了。
“大雄,你去找工具来,我们要让霍晓辉见证。”
“明白!”大雄一个闪身,不见了。
姚振华想到,霍辉的尸检报告该出来了吧,于是拿出手机,他看到一条短信,不认识发信息的人,他自称是法医组的内勤蒋松。
“姚队长,我是法医组内勤蒋松,霍辉的尸检报告出来了,先发给您大概结论,装订好后,明天给您送过去。”“霍辉,上身中两枪,一枪中心脏,一枪中左肺,失血性休克死亡,致命伤是两个枪伤。”
姚振华看完,回复:“谢谢!”
一会儿,不知道大雄从哪里找来了一个工具箱,兴高采烈地回来了,二人再次进入“特殊保护室”。
“录像开起来!”
“刘岩,把霍辉带出来,让他见证。”
姚振华把高仿冠军杯倒扣下去,因为放不平,他就用手扶着,大雄找了一个合适了的花口螺丝刀,将高仿冠军杯底座下面的四个小螺丝很快就拧开了。
撬开一看,果然里面有东西,是一个小帕子包着的长方体。
“是我爸放的!”霍晓辉大叫起来。
“你怎么知道?”刘岩问道。
“这个小帕子是你家茶楼专用的,是吧?”姚振华问道。
“是的。”
大雄下手拿了出来,打开一看,果然有一个黑色的移动硬盘。看来霍辉为了这个事儿,下了点功夫,这个奖杯底座肯定是特制的,因为那个奖杯下面还留个门?
“霍晓辉,这个奖杯是你爸特制给你的,我看你还是留作纪念吧。”姚振华认为这个奖杯对于霍晓辉很有意义,因为自己的父亲去世有些早,也没有留下什么特殊的物品,所以触动了真情,提醒霍晓辉珍惜。
“嗯,谢谢姚队长。”眼泪又流了下来。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