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枫带领着姚振华回到了家门口。
在家门口,他们先是看到了一个穿黑风衣的人在门口晃动,走进一看原来是宫道寒。
“嘿,这老头还来早了!”钱枫半开玩笑地打着招呼。
“不算早,我也是刚到。”宫道寒严肃地道。
“让你在门口等我们,我这主人家有失礼节啊!对不住喽!”钱枫笑着表达歉意。
“老钱,你心情这么好,难道你有什么高兴事吗?”宫道寒觉察到钱枫的心情不错,像是有什么好事,所以追问,希望听后也能让他放松一下,于是问道。
开门进屋。
钱枫将二人引进门,边跟他们泡茶,边将下午在警训基地比赛的事情完整且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一遍。这下可把宫道寒逗乐了。
“没想到啊!我们振华同志还有这么高调的桃花运呀!”
姚振华从听钱枫讲故事开始,心头就像点燃了一把火,烧的他脸颊泛红发烫,一心想变成一只小动物遁逃离开。
“老钱,这个叫上官可可的姑娘我见过一次,人品怎么样?”
“可可这姑娘的人品当然很好,只是这样的好事得双方看对眼才行!”说完,钱枫朝姚振华指了指,没有说明“人家姑娘家都主动了,你个傻小子还在装模作样。”
宫道寒看到钱枫的行为,明白了大概是什么意思。
“只要价值观、人生观是一致的,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宫道寒用过来人的口吻指导着姚振华。
姚振华默不作声,他也听懂了宫道寒的意思,很明显是在支持自己。
“说吧,急着来商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钱枫问道。
“今天下午晚些时候,鲁南报了一个方案给我,主要内容是:根据案件需要,必须让柘艳芳指认交货的地点,但这会导致跟大的风险,所以他制定了一套方案,报给了我。”
钱枫和姚振华相视一笑,原来与姚振华推测的事实基本一致。
“老钱,你们笑什么?”
钱枫喝了一口茶水,有点烫,说道:“这个事儿,振华在路上就已经猜ctrl+f到了。”
“是吗?”宫道寒用佩服的眼神,看了一眼姚振华,又道:“我批准了他的方案,源于以动治动方面的战术考虑。”
钱枫和姚振华又相视一笑。
“又猜到了?”
“是的。振华又猜到了。”
“振华,既然你都猜到了,那就说说你的看法吧?”宫道寒看向姚振华,说道。
“柘艳芳的父亲若想营救自己的女儿,必须先得救出女儿,再把她偷渡出国边境,才算成功。救女儿只有四个机会,第一次就指认现场,第二次是一审开庭押解途中,第三次是可能的二审开庭押解途中,第四次是可能(被判处死刑)的执行死刑途中。”
“因为后面三次都是在城区,且警力配置肯定很强,柘桑梓一伙不容易下手,所以最大可能性就是指认现场这一次。”
钱枫和宫道寒都点头赞同姚振华的分析内容,钱枫问道:“我们应该有什么应对方案呢?”
“我们的关注点只有两个:一、保障嫌疑人柘艳芳和我们干警的人身安全;二、抓人。”
到此为止,姚振华发烧的脸颊才冷却下来,温度降为了正常。
宫道寒和钱枫再次颔首赞同。
钱枫说道:“虽然只有两点,但是却很复杂,想做好却很难。”停顿了一下,又道:“看来这个话题需要慢慢讨论,现在也到了吃饭时间,我去煮些饺子,大家边吃边谈。”
“老钱,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些饿了。因为事情多,午饭也没有吃好啊,不过,我们上了年纪的人,晚上还是少吃主食为好,多煮些蔬菜吧。振华,你有什么要求?”
“哦,我没有要求,吃饱就行。”
“年轻人就是幸福,吃东西不用担心吃饱的后果。”宫道寒感慨道。
“振华,我们言归正传。假如你的推测都成立了,柘桑梓一伙人也来了,我们怎么知道柘桑梓所处的位置?甚至他是否知道明天指认现场,我们都不清楚?”
“让柘桑梓知道并不难,我们可以大张旗鼓地推进柘艳芳指认现场工作,渴望知道消息的柘桑梓肯定会想办法知道。其实,柘桑梓也许已经知道了。”
“关于柘桑梓的位置,其实很难知道,因为他肯定不会亲自参与现场营救,抓到他很难。不过,我们可以事后追踪他的踪迹。关于他的马仔或者因悬赏而招募的力量,我们可以布个口袋,先放进来,再收拢口袋抓人。”
“宫厅长,我还有个提议。”
“你说?”
“指认现场这件事,我觉得不能着急,还得放一放,让消息飞几天,正所谓放长线方能钓到大鱼。”
“有道理,你想放多久?”
“三天!”
“好,三天。我回头告诉鲁南,让他做一套安全方案后再报给我批示。”
“这样甚好!”姚振华说完,对着宫道寒竖起了大拇指,但他这样不是为了恭维首长,而是觉得这个理由找的完美,无懈可击。
“振华,你刚才说柘桑梓可能已经知道消息了?你有何依据?”
“我没有依据,直觉告诉我他有能力知道。”
“你是不是怀疑什么?”
“是的,宫厅长不也怀疑吗?不然您也不会让我办这个案了。不过,这几天,‘五指案’又有些进展了。”
“今天下午,我去讯问郭金铭,郭金铭供述,五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