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衣。
衣服下没有暗器陷阱。
可解衣这个动作就是世上最要命的暗器陷阱。
这世上又有几个男人不被上官飞燕这个动作而吸引分神呢?
陈风定力过人,这种事遇上过不止一次,可也一样情不自禁被其吸引。
这时候当然是杀陈风的最好机会。
公孙兰对男人一向很了解,她也清楚此时此刻自然是杀陈风的机会。
如果目标不是陈风,公孙兰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但因为目标是陈风,公孙兰反而一点把握也没有。
机会出现之时,公孙兰居然在想一件事——刺杀失败,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这代价可以想得出,因为陈风也已提起过需要付出的代价。
上官飞燕没有想。
衣裳一件一件的掉落。
她穿着粉红色的衣裙,举手投足之间都是甜蜜勾人的,此刻她已不是勾人,而是一种说不出的娇媚与妖艳。
她似乎不是人,而是妖,足以令任何人沉沦的妖。
陈风似乎已经沉沦了,因为陈风情不自禁走到上官飞燕面前,拉住上官飞燕的手,非常从容不迫的为上官飞燕解下衣裳。
眨眼之间,上官飞燕身上的衣裳仅只有肚兜了。
肚兜下方正是一个粉红色的梦,足以令世上任何男人沉沦,任何男人愿意一辈子流连忘返。
上官飞燕雪白的双手搭在陈风的肩膀上,柔声道:“我美不美?”
声音温柔,语气娇笑,屋中的气氛仿佛变成了暧昧的粉红色。
陈风将上官飞燕搂入怀中,柔声道:“我只想做一件事。”
“什么事?”
陈风弯腰讲上官飞燕搂起。
“睡觉。”
一声惊呼,上官飞燕被陈风轻轻抛在床上。
随后陈风立刻在解开衣裳。
陈风喝过酒,但醉意不浓,可这一刻,陈风似乎已经醉了。
不是酒醉人,而是美人让人心醉。
陈风的心似已醉了。
一个人的心醉了,那么自然不能不醉。
可陈风似乎忘记了一件事,屋中除开上官飞燕,还有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就立在窗户前,将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中。
可陈风似乎完全忘记了这个人。
而且陈风似乎还忘记了一件事——上官飞燕为什么愿意陪他,是不是真的愿意陪他呢?
这些事情陈风似乎都忘记了。
一个醉枕美人膝的男人,似乎的确可以忘记世上一切的事情,而且陈风的待遇似乎更好。
衣裳一件一件落下。
古铜色的肌肤展现出来了,一股浓烈的阳刚之美以极富有冲击力的气势展现在上官飞燕面前。
上官飞燕似乎也被痴迷住了。
她轻轻抚摸着陈风的胸膛,下一刻便搂住陈风的脖子,两人倒在床上。
上官飞燕压在陈风身上。
轻柔的一压,很风情万种。
她笑得也是万种风情。
下一刻杀机毕露,杀气毕现。
上官飞燕身上藏有武器。
武器就在肚兜中。
这是一口短剑。
上官飞燕以一种轻柔手法解开肚兜的刹那,武器就出现了。
这个时候,任何人都是来不及防备的,陈风也似乎没有法子防备,更没有法子反应过来。
利剑下一刻就已极快的速度,朝着陈风咽喉穿刺而来。
快剑凌厉,出剑无情。
剑无情,人一样无情。
上官飞燕依旧风情万种,可这种风情万种却是要杀人。
闪电般的一剑,要将陈风击杀。
陈风似乎已沉迷于女色,根本没有任何反应。
陈风忽然动了。
他的动作很轻柔很微小,却也暧昧。
本来是上官飞燕压在他的身后,可他一动,就变成了他压在上官飞燕身上。
做这种事情本来是很容易的,可此时此刻似乎不容易。
可对于陈风来说,似乎很容易。
他轻轻抚摸了一处敏感的地带,山峰摇晃,以至于上官飞燕下意识一颤,陈风便鲤鱼打滚,翻身压在上官飞燕身上。
剑锋本来要刺入陈风的咽喉,可因为动作与角度的原因,这一剑最终只落在陈风的胸膛。
叮的一声。
星火四溅。
这一剑居然没有刺入,只是在胸口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白痕。
上官飞燕甚至感受到了透过短剑传来的一股非凡的力量,匕首险些脱手而出。
上官飞燕自然知道这是内功护体的原因,可上官飞燕还是愣住了。
她脑袋飞速转动,想如何应付陈风,她也在想如何解释现在的事情。
不过,很快她已发现,不必解释。
陈风似乎也无心听她解释。
剑锋的凌厉与杀气,似乎并没有影响到屋中的暧昧。
陈风接下来的动作,似乎更将这种气氛推向到了一个极致。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似乎可以用这句话来形容此时此刻陈风的状态。
此际,上官飞燕也感受到了陈风此刻的状态。
千钧一发。
她出剑的时候,面色有些白,可这一刻面色不是白,而是红。
是一种如坠美梦般的粉红。
她感觉有些热,甚至有些软,力气也似乎在陈风全身热度之下,难以有任何动作了。
上官飞燕甚至出现了一个念头:就这样其实也很好。
这个念头和开始的初衷是完全不一样的。
倘若她真是这么想,那么也不会做一系列事情了。
公孙兰如最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