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对这吞吞吐吐、没头没脑的解释,沉双的目光紧紧盯上了赫连风,似在等着更合理的解释。
赫连风背上冷汗未消,又被盯得莫名心虚,头脑发热,断断续续说,“就是……只是……”
苏临笙皱眉,“风公子,你究竟想说什么?”
沉双敛了神色,悻悻然道,“算了,阿笙姑娘,我们走吧。”
赫连风苦着一张脸,看着两人的背影渐行渐远,嘴里依旧念叨着苍白无力的解释。
然而声音却越来越低,“喂,公主,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
话尽数咽了下去,赫连风垂头丧气,他能说刚才那个飘过去无影无踪的鬼影,听不得那句“云胡不喜”吗?
偏偏这个时候,廊顶上幽灵般的飘下一个身影,头戴黑色斗笠,惊得赫连风又是心底冒冷汗。
“风儿,人都走远了,你还想说什么?”女子清冷的声音。
赫连风脸上皮笑肉不笑,“呵呵呵,师傅,还真是您啊。”
女子盯着沉双的背影方向,冷冷道,“公主?她就是那人的孩子。”
秋风不寒,赫连风却浑身一颤,脸上挂着牵强的笑意,“师傅怎会突然出现在此?”
被风吹开的黑色面纱一角,女子露出冷若冰霜的绝世容颜。
她声音平平,丢下一句“客栈里有你的飞鸽传书。”随即身影如风,消失在了面前蒙蒙细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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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幸亏你及时出现,替我解围。”沉双停在荷花池旁,面上恢复平静。
苏临笙却并不这么认为,“其实我什么也没做,是公主自己解决的。”
沉双用手指了指自己,茫然,“我?”
苏临笙袒露自己的见解,“是公主的身份,有时候身份也是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
沉双面色闪过一抹黯然,心中却莫名被这句话触动。
如果一开始赫连风知道她是公主的话,他便不敢如此肆意妄动了吗?
这是她第一次,从旁人口中提及这重身份的存在感和重要性。
毕竟这么多年,她习惯了把这重身份压的低低的,不愿承认。
她的眸子里有种异样的情绪翻涌,右手不由搭上了苏临笙的肩膀,“无论如何,我都要谢谢你。”
谢谢她告知了这个她一直忽视的道理。
话虽如此,但沉双依然眉眼温和,声音婉转道,“不过,我希望阿笙姑娘,不用刻意在意我是公主的身份,你既是怀一哥哥的贵客,也是孟世子的知己,以后便是我的朋友。”
“怀一哥哥”听起来很是亲昵,看来萧怀一这个军师的人缘不是一般广。
苏临笙点头,盈盈一笑,想来公主甚是重视两人,她这是不是又跟着沾了光?
但奇怪的是,除了晌午沉双公主为了下人,与其表哥针锋相对,带给她出乎意料的好感时,苏临笙心底对于沉双公主,也油然而生一股莫名的亲近感。
在她的认知里,公主身份尊贵显要,姿态难免会高高在上
而面前的沉双公主却颠覆了她的想象,她不但善解人意,性格还温婉娴雅。
苏临笙这般想着,眼睛便不由自主的盯在了沉双的右手腕上,忍不住赞美,“真好看,这是公主亲手编的吗?看似比真的还要生动呢?”
沉双下意识的收回手臂,又觉得自己行为过于明显,便缓缓抬手,抚摸着那朵花,“你若喜欢,下次有机会我教你。”
“恐怕不行……”苏临笙神色略显尴尬,“我打小就对这些不在行,恐怕要浪费了公主的好意。”
沉双垂眉敛笑,饶是如此,所以她才有了他人难以企及和令人称羡的本事,机关术。
雨停了,风不止。
沉双径直回了前坊与埕王处理听禅会后续事宜,苏临笙拢了拢裙衫,穿过荷花池的长廊,在接近汀屏寝居的转角处,脚步不禁一顿。
立在屋外的男子,墨蓝色锦衣的身影挺拔修长,他不紧不慢的推开了寝居的门。
是萧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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