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总把头,我这就去让厨房准备。”
一行人来到后院的时候,陈老爷子正一个人在后院的大树下下棋。
自己和自己下。
一个人博弈。
“爹,我回来了。”
“老爷子。”
“是你个兔崽子回来了。”陈老爷子瞥了陈玉楼一眼,看到明鲤,鹧鸪哨几人之后面露笑容“鲤鱼,鹧鸪哨,花灵,老洋人。”
“怎么样老爷子,近来身体可好?”
“好的很,就是连个陪我下棋的人都没有,鲤鱼你来的正好,陪我下几局。”
“得嘞。”明鲤笑道,在陈老爷子对面落座。
陈老爷子问道“怎么样?”
“解了。”明鲤当然知道陈老爷子问的是什么,鹧鸪哨,花灵,老洋人身上的红斑诅咒。
“好!”老爷子大喝一声,将了明鲤一军“鹧鸪哨,花灵,老洋人,如今红斑诅咒解除,你们扎格拉玛族的先辈,泉下有知也能闭眼了。”
鹧鸪哨说道“多亏了四弟。”
“想当年老头子我和你们搬山一派的文承兄把酒言欢,如今一晃眼四十年过去了,哎,不说了。”陈老爷子说道“以后你们师兄妹三人就在我常胜山住下吧,常胜山以后就是你们的家。”
“谢老爷子。”
扎格拉玛族离开双黑山寻找雮尘珠,地为席天为被,早就没有家了。
“对了金堂,药房有不少上了年岁的药材,都拿出来给鹧鸪哨,花灵,老洋人好好补补,受红斑诅咒的折磨,身体都亏空成什么样了。”
“知道了老爹。”
这事就是老爷子不说,陈玉楼也准备这么做。
常胜山的药房里,有的是各种珍惜药材。
不过陈玉楼心里有些稍稍吃味,自家老爹对明鲤,鹧鸪哨他们比对他这个亲儿子还好。
哎,老爷子要是什么时候对他的态度能有对明鲤,鹧鸪哨一半好,他这个做儿子的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