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总把头,魁首,明爷,你们说丫头是中毒了?”
张启山耳朵比较尖,听见了明鲤,陈玉楼,鹧鸪哨三人之间的悄悄话。
明鲤说道“**不离十。”
张启山诧异“居然是中毒。”
之前关于丫头的病因不是没有怀疑是中毒。
可是各类医生看了个遍,都没能找出丫头的病因。
也就是说,导致丫头生病的原因,至今都没有人敢确定。
没想到明鲤,陈玉楼,鹧鸪哨三人第一次见丫头,对丫头的病因居然就如此笃定。
中毒!
既然明鲤,陈玉楼,鹧鸪哨三人都看出来丫头是身中奇毒。
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们三人知道怎么解这种毒?
“二爷,医生说了,夫人需要多休息。”
“咳咳……。”
“丫头,没事吧?”
“二爷,我没事。”
“丫头,你先好好休息休息,阿红,照顾好夫人。”二月红将丫头放平,细心的盖上被子,叮嘱丫鬟好好照顾丫头。
“二爷。”丫头将二月红叫住。
“丫头,怎么了?”
“我想再吃一碗你亲手煮的阳春面。”
“二爷去给你煮。”二月红笑着抚摸丫头苍白脸庞。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丫头的时间,恐是真的不多了。
………
“佛爷,二爷,我们兄弟三人就先撤了。”
“总把头,魁首,明爷慢走,招待不周还请海涵。”
“哎……。”
目送着明鲤,陈玉楼,鹧鸪哨三人走出二月红府邸,张启山最终还是没有向三人问出是否能解丫头所中奇毒的话来。
“佛爷,我要去给丫头煮阳春面了,就不招待你了。”
“二爷。”
“对了佛爷,以后九门协会那边再有什么事情,就不用通知我了,这段时间,我想好好陪陪丫头。”
“二爷,丫头的病或许有人能治。”
“佛爷,你说什么!”二月红驻足转身,目光死死盯着张启山。
刚才张启山说什么,丫头的病有人能治?
还是他幻听了?
丫头的病各类医生看了无数,却没有一个医生能将丫头的病因找出来。
现在张启山却告诉他有人能治丫头的病,莫不是故意消遣他?
张启山说道“总把头,魁首,明爷或许有办法。”
“佛爷,你确定你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你觉得我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吗,总把头,魁首,明爷远比咱们想的要神秘莫测,或许他们真有办法也说不定。”
丫头染病以来。
敢这么笃定说出丫头是身中奇毒的,只有明鲤,陈玉楼,鹧鸪哨三人。
所以,张启山笃定明鲤,陈玉楼,鹧鸪哨三人一定知道解除丫头身中奇毒的办法。
如果连他们三人都没办法解除的话,那丫头,就只有去见阎王爷了。
“我这就去找总把头,魁首,明爷他们。”
张启山说的对。
不管任何办法,总要试一试。
顾不上给丫头煮阳春面,二月红快步朝外面冲去。
“我知道他们住的酒楼,我陪你一起去。”
“佛爷,谢谢。”
“自家兄弟,这么客气干嘛。”
张启山带着二月红来到明鲤,陈玉楼,鹧鸪哨三人下榻的酒楼。
赶到酒楼的时候,三人并没有回来。
两人只好在酒楼大厅里等。
一直等到天黑,外面下起了瓢泼大盆才等到三人回来。
见到明鲤,陈玉楼,鹧鸪哨三人的瞬间,二月红直接跪倒在三人面前。
“二爷,你这是干什么?”
从二月红府上离开之后,明鲤,陈玉楼,鹧鸪哨三人并没有第一时间返回酒楼。
三人去了花玛拐的府邸。
吃了晚饭之后,又在潭州城里逛了一圈。
眼看着下雨了,三人这才往酒楼赶回来。
刚到酒楼门口,毛风细雨变成了瓢泼大雨。
跨过酒楼大门槛的一瞬间,一道人影对着三人直挺挺的跪了下来。
三人吓了一跳。
定睛一看。
居然是九门二爷二月红。
张启山也在。
三人瞬间就明白了。
一定是二月红得了张启山的指点,找他们是为了给丫头求药。
“总把头,魁首,明爷,求求您们救救丫头。”
“二爷,快起来。”
明鲤伸手将二月红从地上拉起来。
关于二月红夫人丫头的病,他们并没有说不管。
关键是要怎么管。
在二月红府邸明鲤就想过,主动将药送上去和二月红上门求药,那是两码事。
丫头是二月红的软肋,是二月红最在乎的人。
张启山知道他们有办法救治丫头,定然会点拨二月红来找他们。
这时候二月红来求他们,那意义就不一样了,不仅能收获二月红的心,还能连陈皮一起收了。
并不是他卑鄙。
如果二月红不来求他们,他们同样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丫头香消玉损。
既然二月红现在来了,证明二月红确实非常在意这个他用了三支金钗换回来的丫头。
“总把头,魁首,明爷,求您们救救丫头,以后我二月红这条命就是您们的,上刀山下火海我二月红绝不皱一下眉头。”
“二爷严重了。”
明鲤,陈玉楼,鹧鸪哨三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药,可以给二月红。
“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