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裘德考这家伙明鲤并不陌生。
只是没想到,吴老五这么早就已经和这家伙接触了。
米粒尖来的洋传教士,潭州教会学校。
很好。
“此事先不要声张,等二哥大婚之后再说。”
“明爷,我知道了。”
陈皮也是偶然情况下发现吴老五和这个叫裘德考的米粒尖传教士暗中有来往。
他暗中调查了这个米粒尖传教士一番。
这鬼佬居然借着传教士的身份暗中做着夏国文物走私的活动。
吴老五和这个鬼佬暗中接触,要说没鬼的话,他却是不信。
得知此事之后,除了明鲤以外,他谁都没告诉。
“明爷,四爷。”
“六爷。”
“老六,坐。”名流笑道“怎么不去牌桌上搓两把?”
黑背老六摇头说道“我对这些不感兴趣。”
他乃刀客,除了刀以外,很少有东西能引起他的兴趣。
对搓麻将这种事情,更是半点兴趣都没有。
有这时间,还不如多练两趟刀法来的自在。
“我说老六,你这性格该改一改了。”
黑背老六这性格,太不合群了。
怪不得之前虽贵为九门提督六爷,在潭州道上虽然身份尊崇,但在九门提督却从来没有人给他应有的尊重,处处遭人嫌弃。
除了手中的刀和白姨之外,居然连一个能够交心的朋友都没有。
混到这份上,确实也不能全怪别人。
“明爷,我性格就这样,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你啊。”
明鲤也懒得说黑背老六了,随后一边看戏黑背老六还一边向他汇报了档口这段时间的经营情况。
“明爷,四爷,六爷。”
“佛爷,怎么不打了?”
“打个屁,输光了。”张启山摊摊手。
带过来的大洋这次全都输在了牌桌上。
丫丫的,陈玉楼,鹧鸪哨,罗老歪这三个家伙绝对给他下套了。
以后要是再和这三个家伙玩牌的话,他就是猪。
看戏的看戏,打牌的打牌。
不知不觉天就亮了。
天亮之后,陈玉楼带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去另一个院子接新娘子。
吉时已到,新娘子进门,新郎新娘拜堂成亲。
看着陈玉楼着小子总算成亲,再过七八个月就能抱上孙子了,陈老爷子高兴的脸上的皱褶全都挤到了一起。
………
潭州,张启山张大佛爷家里。
如今距离陈玉楼大婚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婚礼结束两天之后,一行人便启程来了潭州。
民国十八年农历三月十五,宜往西北。
明鲤,陈玉楼,鹧鸪哨几人已经决定了,明天就。
不过在去西域之前,还有一件事情得解决。
“佛爷,五爷来了。”张日山领着吴老五从外面进来。
“佛爷,明爷,总把头,魁首……,大家都在呢。”吴老五心里咯噔一下,忽然生出来一股不好的预感。
“五爷,这么晚把你叫过来,是有一件事要向你证实一下,我们得知前段时间你和一个米粒尖的洋传教士搭上了线,麻烦五爷告诉我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什么洋传教士,我根本不知道啊。”
“五爷,我们现在是在给你机会,希望你自己说出来,我已经让人去教会学校找裘德考了,留给你的机会可不多了。”
张启山目光直视吴老五。
二十多双眼睛紧盯在吴老五身上。
国家宝藏守护者联盟和墓派都有明确规定,夏国的宝贝绝对不允许落入鬼佬手中。
这条规定,从国家宝藏守护者联盟成立那一刻,就已经生效了。
吴老五是国家宝藏守护者联盟的成员,还是墓派的六大执法者之一,暗中却做着和米粒尖洋传教士走私夏国文物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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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视规矩,顶风作案。
海外强盗从夏国抢走了多少宝贝,三山五园被烧成一片废墟,这才过去多久,都忘了吗!
都这时候,吴老五这家伙居然还想狡辩。
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们也不会把这家伙叫到这里来。
“我……。”
吴老五总算明白他心中的不安是因为什么原因了。
他和米粒尖洋传教士裘德考暗中交易的事情,暴露了。
有心为自己辩解一番,但这二十几双审视的眼神让他知道,无论他如何辩解,今天都休想安然的走出张府的大门。
“五爷,想好了没有,机会给你了希望你能把握住,如果一会裘德考来了,你想说都没机会了。”
“五爷,你干嘛呢,快说啊。”霍七姑娘频频给吴老五使眼色,让他赶快坦白。
齐老八和解老九也再劝吴老五赶快交代。
这可不是开玩笑。
违反了规矩,暗中和鬼佬交易,事情非常严重。
现在不说的话,一会就真没机会了。
“我……,确实是和裘德考暗中交易过两次。”
“五爷,你糊涂啊。”
“你和这洋传教士是怎么认识的?”
“我们是两个月前偶然认识的,那时候他刚来潭州,在教会学校工作,说非常仰慕夏国的文化,当时我也不知道他暗中还做着文物走私的勾当。”
“你明知道他暗中做着走私文物的勾当,为什么还要和他交易。”
“他给钱多。”
一番接触下来,裘德考这人非常对吴老五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