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个大王,有身无首,欲寻地仙,先找乌羊。
这个玉人,不出意外应该就是乌羊王了。
有身无首。
这青铜面具里面是空的,根本就没有脑袋。
其实关于地仙村古墓的位置明鲤早就已经确定了。
找没找到乌羊王,都不影响他将地仙村古墓找出来。
不过一下子就将地仙村古墓找出来,那多没意思。
再说了,陈皮,黑背老六,陈亮三人还在棺材峡中呢。
此行的主要目的就是将陈皮,黑背老六,陈亮几人救出来。
“乃乃的,走了一天的路,累死我。”
陈玉楼坐在乌羊王所坐的白色玉台上面,靠在乌羊王身上休息起来。
走了一天的路,神经高度紧绷,早已心身疲惫。
“三弟,四弟,你们说这玉人要是弄出去得值多少钱,可惜少了脑袋,缺少一些艺术审美和收藏价值。”
“噫……?”
陈玉楼靠在玉人身上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突然感觉屁股底下不太对劲。
按理说这白色玉石应该是冰凉凉硬邦邦的,怎么感觉有些像坐在皮毛上一样,一点都不硬。
伸手一摸,光滑柔软。
心里越发感觉不对劲。
低头一看,玉台边缘冒出来一片黑色长穗,用手拨开,干枯入麻。
“我屮!”陈玉楼惊的瞬间蹦了起来。
倒了这么多年的斗,他当然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这特么的是死人的头发。
只见白色玉台侧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露出来一张口眼滴血的女人的脸。
想到自己刚才就坐在这女人的脸上,陈玉楼瞬间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脊梁骨直冲天灵盖。
“我说二哥,一具死尸而已,看把你吓的。”
“就是,纵横各类古墓十数年的卸岭总把头,墓派掌门人,居然被一具死尸吓成这样。”
见陈玉楼被一具死尸吓的魂都出来了,明鲤和鹧鸪哨忍不住笑出声来。
在玉人端坐的白色玉台下面,跪着六具**脊背的女尸。
头戴青铜面罩的玉人,就端坐在由这些女尸搭成的人凳之上。
因为蟒袍宽大,将这些女尸罩住,一开始三人都没有发现这些女尸的存在。
“真特么残忍。”
“把活人当家具,这什么狗屁的乌羊王也不是什么好鸟。”
这些女尸口眼滴血,却并非真正的鲜血,而是身体被填满了墓中药物,这些药物能让人死后保持血肉不僵不硬。
人凳这种东西,据说起源于商代以前的奴隶社会,直到元代都还存在。
从古有事死如事生,事亡如事存的风气。
活着享有的东西,死后也要有。
这六具女尸组成的尸凳,应该是这个狗屁乌羊王在阴间的替代品,是为乌羊王殉葬的明器。
“三弟,四弟,咱们把她们埋了吧,让她们入土为安。”
“行。”
明鲤挥手将乌羊王玉雕收进了系统空间当中。
挖了一个大坑,将六具可怜的女尸埋了。
陈玉楼嘴里念念有词,给这六具可怜的女尸诵了一遍往生咒。
“三弟,四弟,你们说这乌羊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生前用人凳,死后居然还要用尸凳陪葬。”
“这乌羊王,还真不是个东西。”
“就是,真特么不是个东西。”
“我的意思是,这乌羊王根本就不是个人。”
“四弟,什么意思?”
“传说这乌羊王乃是一头大遍体漆黑,重达千斤的乌羊。”
“这乌羊王是一头畜生?”
“传说是这样的,谁知道呢。”
“乃乃的,原来是一只成了精的畜生,我呸,对了四弟,此处只有一座乌羊王的玉雕,那么乌羊王的棺椁和真身究竟在什么地方呢?”
“这就得问观山太保封氏一门的地仙封师古了。”
这个地方并不是乌羊王的墓室,乌羊王的棺椁也不在这里。
乌羊王真正的墓室,其实就是地仙村古墓。
当年封师古盗了乌羊王的古冢,并占据了乌羊王的墓穴建造了地仙村作为藏真之所。
至于乌羊王的尸身还在不在,有没有被封师古毁灭,恐怕要等去了地仙村古墓迷题才会解开。
将六具女尸埋掉之后,明鲤三人目光被大青石碑上面的古文字吸引。
“原来如此。”
“四弟,什么原来如此?”
“这大青石石碑上面记载了乌羊王来历。”
“四弟,这玩意你能看懂?”陈玉楼和鹧鸪哨诧异。
这些古老文字,他们两人完全两眼一摸黑,一个符号都看不懂,明鲤居然能看懂。
“四弟,上面说的什么?”
“这上面记载了关于乌羊王的传说,早年间,巫山山脉地形奇特,未受阴阳鱼引水之利,这片山区山洪肆掠,水患天灾连年不断,每年都有无数人畜被洪水吞没,成了江中鱼鳖的食物。”
“正当人门束手无策的时候,山中出现一满脸大胡子的黑袍隐士,自称巫陵大王,有移山填海之术,可以驱使阴兵疏通河道………。”
明鲤将大青石石碑上记载的关于巫陵大王,也就是乌羊王的事情娓娓道来。
亏得他之前开宝箱的时候开出来一个古文字方面的技能,要不然这玩意他还真看不懂。
巫陵大王整日做法,驱使阴兵疏通河道,百姓感念其恩德,选了一位李姓女子嫁给巫陵大王为妻。
忽然有一天天降暴雨,巫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