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看不懂这三具棺椁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明鲤和陈玉楼两人决定把这三具棺椁全都打开,到时候一切都清楚了。
“什么声音?”
“该不会是粽子吧?”
正当明鲤和陈玉楼商量着先开哪具棺椁的时候,一阵沉重的喘息声从两人身后传来。
紧接着,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
声音离他们越来越近。
明鲤紧了紧手中的鸣鸿刀,陈玉楼掏出了他的小神锋。
两人对视一眼,缓慢转身。
“我屮!”
一张恐怖的脸近在咫尺,都快贴到两人脸上了。
明鲤惊呼一声,一脚将其踹飞出去。
“四弟,是三弟。”
“我去。”
明鲤也发现了被他从墓室内层一脚踹到外层的是鹧鸪哨。
两人连忙跑过去将鹧鸪哨从地方扶起来。
却发现好不容易醒过来的鹧鸪哨挨了明鲤那一脚之后,又晕过去了。
“我说四弟,好歹你也看清楚了再踹啊。”
“二哥,你还好意思说我呢,要不是我率先将三哥踹飞,你那小神锋就已经扎到三哥身上了。”
“你说三弟也是,醒了也不打个招呼,多吓人啊。”
“没错,太危险了。”
两人心思一直放在墓室中的三具诡异棺椁上面,并没有注意到鹧鸪哨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鹧鸪哨也是,醒都醒了居然不提前招呼一声。
这种情况,多吓人,多危险啊。
好在明鲤转身一瞬间发现了情况不对,这才没有动用鸣鸿刀。
又见陈玉楼手中的小神锋出鞘,情急之下将鹧鸪哨踹飞。
要不然的话,陈玉楼的小神锋已经在鹧鸪哨身上扎了一个血窟窿。
奇怪太险了。
如果他要是没有发现背后的是鹧鸪哨,这一刀要是劈下去,绝对要把鹧鸪哨从头到脚劈作两半。
看着昏迷的鹧鸪哨,两人心有余悸。
“四弟,现在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等三个再次醒来呗。”
明鲤给鹧鸪哨来了一个全身检查。
还好。
他那一脚虽然情急之下没掌控好力道,但鹧鸪哨显然也不是吃素的,骨头够硬。
接下来明鲤和陈玉楼没有去管开棺的事情,老老实实等鹧鸪哨醒过来再说。
要是这种情况再来一次,他们可不敢保证会不会真的把鹧鸪哨当成粽子给劈了。
“醒了醒了,三弟醒了。”
“谢天谢地,三哥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
“嘤嘤嘤………。”
“三哥,别闹啊。”
“四弟,我看三弟这样子可能是中邪了。”
“二哥,四弟,切莫动手切莫动手。”见明鲤和陈玉楼各自提刀,鹧鸪哨总算清醒过来了。
刚刚那一脚,踢的他五脏六腑翻腾,眼冒金星。
醒过来之后,他迷迷糊糊的看见前方有两个人影晃动,正准备上前打个招呼,没想到一下子就被踢飞了。
“二哥,四弟,你们怎么会在这?”
“先别管我们怎么会在这了,三弟,你什么情况,为什么不告而别,难不成又像上次一样,中邪了?”
“三哥,到底怎么回事?”
“还真是中邪了。”鹧鸪哨脸色严肃,并不是他要不辞而别,是因为身不由己。
这一切还得从仙宫后殿说起。
当时在仙宫正殿三人听到鬼笑之声,然后他和明鲤去后殿查看。
最后证实这鬼笑之声是一只成了精的野狐狸作祟。
其实并不是。
那件大红广袖长袍真正的主人就是在那时候附在了他身上。
这一切,谁都没有发觉,包括他自己。
下到墓中之后,红衣女鬼突然出来作祟,并控制了他。
红衣女鬼好像对这下面极为熟悉,就跟回自己家一样。
红衣女鬼控制着他的身体从九爪龙潭水底水眼进入,然后一路到了这里。
一路上由于吸取墓中淤积的阴气过多,到了这处墓室之后红衣女鬼离开,而他去中毒已深。
本来以为这次自己再也上不去了,万万没想到,明鲤又救了他一次。
“这么说,这红衣女鬼是想借助你的身体进入献王主墓室?”
“也就是说,这红衣女鬼,就在主墓室某处?”
按鹧鸪哨说所推测,这红衣女鬼之所以附在鹧鸪哨身上,其目的就是为了进入献王墓主墓室。
那为什么她不自己进来呢,非得借助鹧鸪哨的身体,也许献王墓主墓室有什么阻拦她进入的东西。
这红衣女鬼费了这么大的心思进来,又是为了什么?
陈玉楼道“你们说这红衣女鬼有没有可能是献王这家伙的仇人,进来找这家伙报仇来了。”
“应该不是,我没有从她身上感受到恨。”
“那就是献王这家伙的情人。”
“这倒是有可能。”鹧鸪哨点头说道。
他虽然被红衣女鬼控制,但他的心神还是清醒的。
这红衣女鬼对献王并没有恨意,反而有那么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绵绵愁绪。
这红衣女鬼和献王这家伙的关系,非同一般。
“先不管那什么红衣女鬼了,她要是不阻止咱们拿雮尘珠一切都好说,如果她要是阻止咱们拿雮尘珠,那就别怪咱们不客气了。”
什么红衣女鬼。
明爷才不惯着她呢,她和献王之间何种关系他也不想知道。
下来,只为了从献王那里把雮尘珠拿到手。
若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