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胡恩低头看向两个人的手,真不知道是帮她分担疼痛,还是占人家姑娘便宜。
他不敢问出口,也只能在心里想一想。
“那我扎了。”丁胡恩很想把自己想象成容嬷嬷,可面前娇滴滴的姑娘就让他下不了手,小心翼翼的挑开舌头上的水泡,拧一点烫伤膏涂上去。
花子苏手指紧紧的抓住洛承,试图分担舌头上的疼痛。
洛承瞧着她额头上满满都是稀罕,忍不住出声道:“你下手轻一点。”
丁胡恩撇嘴,他已经很轻了。
小小的五六个水泡,丁胡恩三个人硬生生用了二十多分钟才解决。
花子苏终于可以收回自己的舌头,哭唧唧说道,“早知道让你给我来个痛快,好疼啊。我想吃冰淇淋。”
“刚涂好烫伤药,你最好什么都不要吃。”丁胡恩谨记要点医生的嘱托。
“可是好痛啊!”花子苏整个人往沙发后面躺过去,略带撒娇的语气。
“要不?冰淇淋放在你面前,你闻闻味儿。”丁胡恩提议道。
花子苏险些捞起一个抱枕朝他砸过去,“瞧你说的是人话吗?”
“错了错了。”丁胡恩赶忙认错。
“等12小时候以后,你就可以进食。在此期间,你可以喝点清水润润嗓子。”丁胡恩一五一十的转告着医生的医嘱。
花子苏无奈的仰天长叹,她怎么这么蠢!喝个水还能把舌头烫了,简直是愚蠢到家。
“你别太担心,过两天就会好的。”洛承安慰道。
花子苏只能默默接受这个现实,原本她还打算和洛承来一个不醉不归,欢送他顺利杀青。
如今舌头烫伤,不仅不能喝酒,连吃饭都成了问题。她太难了!
花子苏现在只想眼不见心不烦,看不到那一桌子的饭菜,也不会心里痒痒。
“洛哥,时间不早了,我还是回去吧。”
“你不吃点再走。”丁胡恩故意逗她。
花子苏抬脚落到丁胡恩白鞋上,咬牙切齿的说:“你自己吃吧。”
丁胡恩看着小白鞋心疼不已,他就不该去招惹这位小祖宗。
“洛哥,我送送她。”丁胡恩说道。
“把药膏拿上。”洛承拿起桌上还没有用完的烫伤药膏,“晚上早点休息。”
“洛哥再见!”花子苏向他挥挥手,从房间出去。
花子苏的套房就在隔壁,没走两步就抵达房间。
“你别送了,我到了。”花子苏说道,不等丁胡恩开口,她火速刷卡进门反锁,一套动作下来干净利落。
容小玉先一步从警局回来,当时给花子苏打了电话,是花子苏让她回酒店等着自己。
“苏哥,你回来啦!”容小玉在卧室里听到开门声,出来一看,果然是花子苏。
“嗯。”花子苏低头解开运动鞋,换上舒服的宝贝拖鞋,慵懒的走近客厅。
“苏哥,我给你说,尤佳和她助理吵的那叫一个天翻地覆!”容小玉张牙舞爪的形容着,“当时我脑海里只有一幅画面,就是恶狗内斗,谁也不放过谁。”
“这么带感?”花子苏可以想象,尤佳和她助理都不是吃素的人,怎么可能愿意提对方背锅。
“我给你说。”容小玉拉着花子苏到沙发上去坐,就闻到一股药味,“哥,你吃什么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