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骨?”廖瑞还是没有逃过这一痛苦,只能拜托医生:“到时候还请医生干脆点,给我个痛快。”
“不疼的。”医生担心病人会忧虑过度,竟出声哄骗着。
“医生你一开始说疼,现在又说不疼,能不能给我个确切的答案。”宣逸泽被医生绕了进去,头晕脑胀。
“不疼,就一瞬间的事儿。你和病人聊聊天,我趁机下手,保证不会有一点疼痛。”医生毫不避讳的讲道。
宣逸泽只好遵从医嘱办事,可廖瑞心里一直想着医生那几句话,总是集中不起注意力和宣逸泽聊天,心里挂念着脚伤。
医生见廖瑞处于高度警惕状态,也不好动手,慢慢等着机会。
花子苏忽然开口,“我答应和你们做dna鉴定。”
只听她的话音刚落,宣逸泽耳边又传来一声低吼。
原来,花子苏一句话带走了廖瑞多半的注意力,医生趁机赶紧正骨。随后他慢慢放下廖瑞的脚腕,“已经没事了,回去多注意休息。”
“谢谢医生。”宣逸泽抱起廖瑞,花子苏主动去帮他们拿起医药单,“你们两个人行动不便,我去帮你们拿药。”
“我们的车就停在医院门口,要不车上见?”宣逸泽回过头问道。
“可以,拿完药我就去找你们。”
花子苏既然下定决心帮原身完成最后一个心愿,那就贯彻到底。她自然可以看出自己和宣逸泽相像之处,仅凭这一点她就已经有了四成把握。
都说外甥像舅舅,希望这句话在她身上也可以灵验。
花子苏跑去医药房拿好药,赶回宣逸泽车里。
看着花子苏走来,司机小五回身帮她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做出请的动作。
“谢谢。”花子苏弯腰入座,小五温柔的关上车门,一个人守在车外,并没有进来的打算。
是宣逸泽嘱咐他不进车的,有些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还不知道两位怎么称呼?可以介绍一下吗?”
“廖瑞,瑞雪的瑞。”
“宣逸泽,你可以叫我一声宣舅舅。”
“这不太合适吧?”花子苏仔细的打量过宣逸泽和廖瑞,两个人最多二十七八的模样,比她大不过是损,长一辈总觉得不合适。
“那好,你可以先叫我宣先生。”宣逸泽并不勉强花子苏,等报告出来,再叫也不是不可以,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既然你同意和我做dna鉴定,那咱们就直接过去。”
“现在?”花子苏没想到对方如此着急。
“可以吗?”宣逸泽怕时间拖得久了会出变故,早点做了鉴定,早点安心。
“可以,但我能先回去换身衣服吗?”花子苏还穿着伴娘服,去医院路上若不是把胸花伴娘的标识摘掉,恐怕会更引人注目。
“可以,你家地址,我让司机送你去。”
“我住在洛家,一时半刻不方便回去。你自己在附近帮忙找个商场,我去买一件换上就行。”花子苏不挑,只要不在拖着及脚踝的礼服长裙,她都可以。
“就隔壁街吧,我带你们去。”
宣逸泽让小五自己打车回去,自己挪到驾驶位上,带着花子苏廖瑞二人离开医院。
手上握着方向盘,内心却波涛汹涌,思索着花子苏究竟是不是她家失踪多年的枝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