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会造成更多无辜的生命惨死战乱之中,众位将军何不归顺朝廷,再借朝廷煌煌天威,涤荡世间不平,再造乾坤?既能光宗耀祖,也能得享荣华富贵,还能一张胸中意气,何乐而不为?”来使侃侃而谈。
赵双龙颇感意外的是,竟然有不少武将意动。
“若是来劝降的就废话少说,给我滚回去,告诉皇甫嵩,我波才绝对不降。”波才义正言辞的拒绝。
“皇甫大帅承诺,所有愿意归顺大汉的,都可以根据黄巾军的军职,降一级使用,不管是解甲归田,还是继续上阵杀敌,都可以拼出一个前程出来,坐享万亩良田,娇妻美妾,封妻荫子,还有何不满足,你们就算造反成功,所获得的封赏,也不会比这丰厚,更何况,你们中大多数人,没有命到那一天,不过是成为将下枯骨!”来使离间加动摇军心。
人人都有私念,多少人加入黄巾军之初,甚至都不是自愿的,而是被裹挟而来。
所以,对方只是画一个饼,众将的心就骚乱了。
“闭嘴。”波才大怒,这使者竟然挑拨离间到他面前。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将军这是想要绝众将士之路?”
众将不自觉的看向波才,这只是条件反射,并非真的要听从使者之言,但波才依然暴怒。
“哈哈哈!”赵双龙大笑起来,众人皆错愕的看向他。
“皇甫嵩不过是汉军统帅之一,他又不是皇帝,他能代天子承诺?笑话。你说的轻松,不过上下嘴皮子一碰,就连皇甫嵩的面都没有见到,而我等兄弟却是要赌上身家性命。且不说你说的是否是真的,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我们归顺朝廷又能如何?皇帝昏庸无能,西园卖官,十常侍把持政权嚣张跋扈,贪官污吏横行,地方豪强肆无忌惮兼并土地,民不聊生。我们如今手握重兵,尚且需要礼让三分,一旦我们手中无兵,失去了军队,只需要三五个人就可以将我们抓拿,岂不是任人揉捏?”
赵双龙挑明利害。
“我们唯有推翻朝廷,改天换地,消灭所有能威胁到我们的武装,才能安心经营封赏给我们的封地,过上梦想中的生活,福荫子孙。”
众将纷纷醒悟,连连点头,恶狠狠的看着使者。
“来啊,把使者拖下去斩了!”波才下令,人人支持这个决定。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两个士卒将使者拖了下去,一刀枭首,不多时提着血淋淋的人头回来复命。
汉军大营点将备战,发出了决战书,要求和黄巾军决战,虽然几个武将力劝,但皇甫嵩依然一意孤行。几个武将面色极为难看,他们瞒着皇甫嵩派出了使者,这一去,可能会害死使者,暗中叹息不止。
面对皇甫嵩的决战书,波才丝毫不惧,反而跃跃欲试。
黄巾军虽然弱小,但正因为弱小,所以太需要正面战场上,堂堂正正的胜利。唯有堂堂正正,才能收降人心。
决战是三天后,三天时间看起来很长,但其实很短,眨眼就到。
这三天放开吃喝,稍加整训的黄巾军,精神面貌大好。
这次决战,波才一方十五万大军,皇甫嵩一方才两万多军队。
双方在战场上排开,差距甚大,黄巾军愈发振奋,双方的兵力差距太大了。
双方摆好军阵,汉军之中居然有一将领策马而出叫阵:“吾乃义阳人沈刚是也,尔等逆贼谁来受死?!”
汉军呼喊,人人振奋。
阵前斗将,或许是所有士兵都喜闻乐见的环节,往日高高在上的武将,总会有人和他们这些大头兵一样,要血洒沙场。
赵双龙观察这沈刚,只见对方虎背熊腰,手中的武器是大铁锤,足有四五十斤重。看起来威风凛凛,但看其甲胄,却不是有啥地位的将领。
波才下令,“谁愿上前搦战?”
“末将愿往。”一将策马而出,却是吴犬。
吴犬是土匪出身,但却没有土匪的狡诈,反而好勇斗狠,遇到敌人,管他三七二十一的,先杀上去再说,凭借着几分勇武、刚猛,得到了波才的喜爱,成为一员战将。
“渠帅,吴犬虽然有一定的武力,但未必是汉将的对手。”赵双龙虽然和吴犬没有交情,但黄巾军却不能缺了这种敢打敢拼命的人。
“休得猖狂,某乃吴犬,特来斩尔首级!”吴犬手持朴刀冲杀上前。
“来得好!”沈刚大笑,策马迎敌。
两人来回都了三五个回合,不分胜负,吴犬甚至还略占优势,当双方策马再度靠近,吴犬准备毕其功于一役,自认为摸透了对方底细,一计绝杀……落空了。
沈刚早有准备,双方错身而过,两人犹如石头剪刀布一般,拼的是刹那的预判,沈刚成功了,两人犹如演戏一般,沈刚避开了对方的攻击,吴犬却没能避开沈刚的攻击,被一锤打爆了脑袋。
红白之物溅满了沈刚一身,沈刚却亢奋大呼,“黄巾贼不过尔尔,如此身手也敢叛乱,简直是个笑话。”
“威武!威武!”汉军士卒高呼,士气大振。
“黄巾贼可还有男儿,敢来与我一战?”沈刚再度叫阵。
“末将请战。”一个黄巾军武将向波才请战,双眼赤红,怒发冲冠,正是那吴犬的结义兄弟。只是看到他的身形,赵双龙暗自摇头。
看了眼对方的身量,波才直接摇头,武将被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