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弟……”
“不敢当老学长如此称呼,叫我阿河就好。”
“虽然我们相差五十年,但在皇仁书院,我们就是学长学弟的关系。”赌王呵呵笑着,拍了拍赵山河的手臂。“后起之秀,不可估量啊,我看好你。”
作为同校的校友,校友联络簿上就有赌王的名字,不过,那也只是一个联络方式,没有介绍,想要认识他并不容易。
“阿河,船王想跟你私下聊聊……”
赌王笑着说道:“去吧,今后多聚聚,不一定要谈生意,多在一起吃吃饭也是好的。”
他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了另一侧的赵母和小结巴,唉,可惜了。
八十年代的香江,只有一个真正的世界级大亨,那就是船王。
同时他也是真正的华人商业领袖,后来的几大家族,如今在他面前还不够看。
就在去年,船王两天募资20亿收购九龙仓,后隔不久又募资二十亿,入主会德丰,都是大振人心的事迹。
而今年,他又收购了将近百分之十五的渣打银行的股份,成为了渣打银行最大的个人股东,资产王国规模惊人。
赵山河跟他相比,不过还只是个小角色。
当然,也没有人乎因此小瞧赵山河,短短的一年时间,赵山河就依靠敏锐的金融触觉,为自己赚取了巨额财富,这是谁也不会小瞧的。
与船王的私下会谈也非常振奋人心,船王只说了三个要点,每一点却都格外重要。
“阿河你对金融市场有敏锐的触觉,这是一件好事。如今的香江,金融系统依旧被鹰国人牢牢把控,我们需要一个自己的银行家。”
“大新银行的实力还是稍有不足,规模难以铺开。我不是想让你转投渣打,只是认为,你需要更多的选择,来混淆视听,不要让人抓住你投资的脉络。”
“国人需要体育来强健体魄,更需要体育带来的振奋,希望阿河在力所能及的时候,不要轻易放弃在体育上的奋斗。”
仅仅过了三天,华投基金的账户上,就有了三亿资金。
这笔资金受到两家银行的监管,账户里的资金,必须要监事会授权,才能转出。
不过,这不会影响赵山河的操作。
这些钱不是股份,只是投资,赵山河以此盈利,就有百分之三十的收益。
而有了这些合作,赵山河就能真正与这些家族形成紧密的联盟。
十月初,赵山河开始大举进军恒生指数基本股,其百分之六十的资金用于基本股的投资,另有百分之二十用于对冲资金的稳定,剩下的百分之十作为保证金,另有百分之十进行激进投资。
这次的投资,他不仅仅在大新银行的基本盘里进行操作,而是分散投资,在大新,汇丰,渣打三家银行都进行了大额的投资和建仓。
短短的一周,他将三亿资金与自己的一亿资金花了个精光。
而这次,上百份仓单开具,没有人靠他的操作能看清他的投资脉络,只知道他对港股长期看好的意图。
以前的投机性投资,还有人能狙击他的合约。
只要资本雄厚,就能利用一些短期利好消息来狙击他的获利。
可是这一次,即便有短期的干扰,也不会影响他的大盘。
也只有到了这个时候,他才能被称作一个投资家。
在工作之余,赵山河并没有举办什么就会来增加自己的影响力。
首先,他的年纪还小,不管跟谁交往都相差太远,特别是那些家族的的话事人,几乎都是六旬以后了。
在没有积累起自己的底蕴之时,或者说还没有到量变引发质变的时候,强行攀附只会降低其他人对他的观感。
其次,不管是小结巴还是他妈妈,都还没有找准属于自己的位置。
她们不过是普通的女人,赵山河有前世的积累,有系统,有底气,能靠天才来塑造自己的形象。
可是她们不行,她们还需要多锻炼,多经历一些这样的场合,才能逐渐帮上赵山河。
不过,赵山河还是举办了一场普通的酒席,款待以前在屋村的好友,与关系亲近的邻居。
严格来说,赵母的心态还跟他们几乎一样。
这场酒宴是以搬迁新居的名义举行的,帮赵山河出面招呼的,是霍老派来的一个话事人邓伯。
屋村是社团的基础,这里出身的几乎所有人都跟屋村脱离不了关系。
陈浩南他们,靓坤他们,都属于这样的群体。
霍老派来的话事人邓伯虽然是帮忙的,可是他在江湖的地位堪比蒋天生,这一下子,就直接将赵山河与陈浩南他们,靓坤他们,挖出了一条鸿沟。
虽然我们以前是朋友,可是现在,你们梦想中的江湖老大,现在不过是我的一个知客,差距自然而然就出来了。
靓坤以前面对赵山河,总以老大自居,可是这一次,驯服无比。
一场热热闹闹的宴席,赵山河不仅没有收礼金,还每家给了一万港币的馈赠。
这也算是跟过去的一场割裂,从今以后,赵家再不是过去住屋村,全部存款不到一万的赵家了。
赵母一直表现的很兴奋,今天这场宴席,也满足了她多年的一个心愿。
来宾之中,还有特别邀请的一家,那就是方家一家。
饭后,玲姐准备告辞的时候,赵山河留住了她们。“玲姐,你们晚一点走,有点事我想跟你谈谈。”
方展博陪笑说道:“赵总,是因为投资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