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瞥了眼脸上满满都是嫌弃的司其凛,说道:“你要是不要,就放下。”
他不要有的是人要。
呵,小丫头片子以为找到靠山就嚣张起来了?
司其凛微眯着眼看她:“讲道理,我算是你大哥。你对你大哥就这么不客气??”
司湘儿想大笑几声,眼里满是嘲讽:“我可没有一个处心积虑想要杀死自己妹妹的大哥。”
司其凛想杀她,不远千里而来,可惜老天有眼,把他也给困死在冰天雪地。
所以,她才能活下来。
司其凛喉间一哽,他放下手中的芝麻糊,默默的走了出去。
没有帽子护着头部,脸颊遭受冰冷的寒风剐蹭,嘴唇霎时发紫。
见鬼的,他怎么觉得越来越冷了?
司其羽悄无声息的走到他身侧,说道:“你跟她说啊,一切都是我做的。”
是他容不下司湘儿,是他想杀了她。
病态的是他。
司其凛好气又好笑:“是你是我有什么区别?”
一根绳子上的蚂蚱罢了。
“若是你不想大哥清誉被毁,以后做事还是收敛点。”
他总要替他背黑锅的。
司其羽负手而立,娃娃脸几月不见消瘦了许多,多了点迟来的少年青涩。
“大哥,我快19岁了。”
他还是忘不了母亲死时的模样。
“也许我遗传了母亲的特质,否则为何我们会同样癫狂?”
随着年岁的增长,这种感觉就更明显。
“你没有,你很正常。小羽,试着看开点?嗯?”
司其凛对谁都可以神经兮兮不在意,唯独不能对司其羽这样。
他受不了。
他也是。
司其羽无所谓的笑了笑:“哥,你看。你也是觉得我不正常的。”
觉得他心态有问题,才会这样劝说。
司其羽转身就走,留下一句:“哥,给你冲泡了一杯热饮。我去洗个澡。”
灰尘扑扑太久,实在受不了。
新来了客人,一楼有几间没有收拾出来,也就二楼几间可以住。
“你们是要一起还是?”白袅袅询问这对看上去感情很好的兄弟。
“感情再好也要有私人空间。”这是司其羽说的,他率先去了走廊尽头的房间。
这层楼,姜酒在,司其羽一间,还剩一间年成筠夫妻的。
“不介意的话,可以睡这里。”白袅袅带着司其凛进屋。
司其凛环视一圈:“好的,没问题。被套什么的在哪里?我自己去找?”
白袅袅行动不方便,他不想麻烦她。
霎时,白袅袅脑子里一闪而过什么重要信息。
但是又捉摸不住。
有些茫然的扭头问姜酒:“屋子里的东西收掉了吗?”
她看不见,除了线条构成,什么也不知道。
收拾屋子的事,多半都是姜酒跟年糕两人。
她记起了一件不算小的事情,年糕曾经在这间屋,碰到了年母感染的体液,后有了发热症状。
挺过去后,说是变异,这么久了看上去也挺正常。
所以,她就没关注这事了。
但是,她当时忘了把那些东西处理掉!!
姜酒点头:“之前的床单被罩洗过在柜子里,太久了没拿出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