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
开审。
“传罪臣陈将军!”
继而自有士兵跟在陈将军的后面进了殿上。
台上坐着一人,大理寺卿廖拯。
下方自有大理寺少卿,苏眙。
廖拯一看到陈将军过来,连忙站起身来,向台下走去。
走到陈将军面前,廖拯是满脸笑容,“陈将军,无须行礼。”
陈将军也没打算行礼,毕竟自己颇受冤屈。
再者自己是一品,而身为大理寺卿的廖拯不过是三品而已。
听到廖拯如此对自己,陈将军便也稍微的微微行礼,以示廖拯对自己的敬意。
廖拯看到陈将军对自己还是微微行了离,便连忙拦住陈将军的手。
“将军客气了。”
彼时,大理寺少卿苏眙瞧着廖拯如此对待陈将军,便又想起那一日在大理寺所见的情形。
苏眙心底满是不喜,便微微开口道:“廖寺卿,可以开始了!”
廖拯这才嬉皮笑脸道:“多亏苏少卿提醒,本官这就开堂。”
廖拯再次微微向陈将军行了一礼,转身走向台上。
“堂下陈将军,你可知罪!”廖拯拍下惊堂木喊道。
“本官不知自己何罪之有。”
“这...”廖拯犹豫了,转身看向苏眙,似乎在求救。
苏眙料此是个好机会,便开口道:“如今人证无证均在,不知陈将军,您可还有何话解释?”
陈将军听到这句话,仅仅是微微皱了皱眉毛。
“哦,如今又有了人证?那请苏大人把你所谓的人证给带上来吧!本将军倒是颇有兴趣知晓是何人目睹过本将军行这档子事情。”
陈将军竟不知前几日的仅仅只有物证,而如今日倒又有了人证。
“传人证!”
“带人证!”
没过多久,只见两名侍卫架着一个男子缓缓走到堂上。
这男子身着简朴,一看便是家中的奴仆。
“奴才参见各位大人。”这奴仆连忙向着堂上的各位大人行礼。
陈将军笔直站立,并未转头看着身旁的是何许人。
奴仆行跪拜后,这才转身看着陈将军。
“奴才对不起将军,只是没想到将军如此大胆,竟敢谋害圣上,奴才这才不得已当了这人证。”
陈将军这才转身看着这所谓的“人证。”
只见这男子身着翠蓝色交错的衣裳,发丝上系着蓝色的冠发丝带,分明就是将军府的家仆衣着。
“你!”陈将军认出来是自家的奴仆,指手相对。
“将军!”这家仆再次磕头,“奴才虽说是您的家仆,但普天之下,莫非臣子,奴才实在想不到您竟然要谋害皇上!”
陈将军气得面色有些通红。
“奴才求各位大人明鉴!”家仆说罢,又向着堂上跪了下去。
“陈将军,不知您还有何话要说?”苏眙问道。
“这分明是在诬陷本将军!”陈将军甩了甩衣袖。
“哦?那各位都仔细倾听!你说你看到了什么!”苏眙问着这位家仆。
家仆又是一个磕头,“大人!奴才当真是不小心看到将军行事的!”
家仆说完,似乎有些胆怯地望了望陈将军。
“但说无妨!”苏眙安慰道。
“那奴才就说了。那日奴才看到陈将军和吩咐一人,如此说道:可是备好?那人回道:回将军!一切都已备好,那马鞍绝对看起来并无什么异常之处。陈将军道:那便好,如此一来,皇上!奴才听到将军还笑了笑!”
陈将军听着家仆的如此说辞,满是愤怒。
“试问本将军如何待你!可有亏待过你!你竟如此诬陷于本将军!”
“将军,奴才知道,陈将军待下人们很好。只是奴才不能容忍任何人伤害陛下!”
苏眙站起身来,“陈将军,下官还是希望您能好好认罪吧!毕竟您戎马一生,为何要做如此手段!”
此时,台上传来惊堂木的一声拍响。
“苏大人,虽说此奴仆如此说,但终究是一面之词,怎么可信呢!”廖拯问道。
“廖大人,你虽说,下官也觉得并无不妥。不过是提前对峙罢了,日后下官定会好好审问这家仆所是否为虚!”
苏眙当然也不会听信这家仆的一面之词,只是以此来探探陈将军的口风。
只是这陈将军并看不出来任何异常,倒是和苏眙想象中有你妹不一样。
毕竟陈将军确实如自己所说,戎马一生,为东临国平复了不少战乱。
不仅是如今的建元,就连先皇的建临,也亦是如此。
可叹,如此一人,竟然会如此行事。
即使苏眙不愿意如此相信此事,但是终究人证物证均在。
“既然还是什么审不出来,那就先退堂吧!”廖拯言道。
“是,廖大人。”苏眙应声。
“退堂!”
自有侍卫把陈将军及证人家仆拉了进去。
“苏大人留步!”廖拯叫住了准备离开的苏眙。
苏眙转过身去,有些不悦。
“不知廖大人可有何事要告知下官?”苏眙依旧是客客气气,毕竟品级在此,还是要如此。
“苏大人!”廖拯一脸笑嘻嘻地走到苏眙面前。
“苏大人,你看这仅仅是一个家仆,说不定是在乱说一气,何必要相信如此一人诬陷陈将军的话呢?”
“廖大人,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地位再低,说出来的话也不能代表为虚,下官自有办法判断此人说话到底是真是假。”
说罢,苏眙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