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我手里这几个奖杯放哪好呢!”
苏子衿拿着奖杯,看着家中非常凡尔赛的说道。
刘欣雨白了一眼,换上拖鞋将头发披下来 蹲下身将鞋子放在一边。
“你那奖杯爱放哪放哪!臭美那德行。”
将头发扶开,刘欣雨白了一眼。
苏子衿自从得了这几个奖杯,整个人都飘起来。
天天拿着几个奖杯在酒店中晃悠,看的刘欣雨都烦死了。
“别啊!我这不是第一个奖杯吗?我得奖了,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啊!”
作为居家好男人,看见对象不高兴,当然要哄哄。
刘欣雨穿上睡衣,走到书桌上,拿起满桌子的瓶瓶罐罐在涂涂抹抹,将脸上的妆卸掉。
“不行啊!作为天王的女人,你怎么能这么冷淡。”
“今天吓都被吓死了。还天王的女人。”
刘欣雨拿着卸妆棉将脸上的淡妆卸下,因为今天的事现在还惊魂未定。苏子衿机灵的眼珠一转。
“多大点事,木嘛!”
苏子衿贴到刘欣雨身后,突然袭击,搞的刘欣雨不知所错。
“别闹了!你接下来还有什么准备啊?”
刘欣雨作为苏子衿的经纪人自然要关心接下的前程。
苏子衿心中也有了腹稿,但却迟迟未动。
接下来除了要帮五百老哥拍摄《白夜追凶》之外,还有一部《天狗》等着自己。
但在那之前,苏子衿更希望能给刘欣雨一个惊喜。
但作为一个高情商的男人怎么可能实话实说呢?
“我想和你在一起。”
苏子衿拂过头发,凑到耳边轻轻的吹上一口气。
而刘欣雨的脸刷的一下涨红一片,即使是老夫老妻也绝对没办法承受住如此的情话。
“就你会说。”
“当然,知道为什么永远不要惹一个文艺的男孩子吗?”
刘欣雨转头问道。
“为什么?”
“因为书上说,世上总有一种人,能有三分的情,却能说出十分的意。”
“那你呢?”
刘欣雨从转椅上下来,眼睛饶有意味盯着苏子衿。
金曲奖上苏子衿和郭潇湘走红毯的样子,刘欣雨看的清清楚楚,虽然她坚信苏子衿没有二心,但女人多疑的性格还是起了疑惑。
时间宛如凝固,苏子衿回头双眸情深似海,微微一笑。
“而我想和你的爱定个期限,为期是一生,在这之前,我们牵着走,走过一整个雪天,直到白头,依然相守。”
“那你和郭潇湘是什么情况?”
刘欣雨瞪了苏子衿一眼,从椅子上起身,两条胳膊宛如缠人的蛇般绕上苏子衿的脖子,一头长发倾过来,贴上的后背气吐如兰。
这是吃醋了?
苏子衿当机明白刘欣雨为何要如此抱住自己,肯定是在金曲奖上和郭潇湘牵手的样子被她看见了。
还吃醋了,不过看着她在差点车祸之后脆弱的心理,就能知道她的心里只有苏子衿一个人。
苏子衿气的一笑,气刘欣雨竟然吃郭潇湘的醋,而且酸味都能冲鼻子里,笑的是她的心里只有自己。
“我和郭潇湘是在歌星认识的,不过是同台竞技的选手,不过你老公太帅了,引起了这位美美的兴趣。
你要相信我,我可是为你守身如玉的。”
苏子衿温柔解释。
但刘欣雨显然没听过去,满脑子想的都是苏子衿早就和郭潇湘认识。
女孩子的内心很有意思,他们的联想能力能从一个线延伸到无限远,直到想到接受不了的现实。
而女孩子又往往患得患失,对待一个爱情,像极了麦田里偷偷张出的一根野草,混迹在麦苗中,怕农民伯伯将它拔出去,有一整个担惊受怕的春天。
刘欣雨现在满脑子都是想,那段时间自己没和苏子衿复合,而且郭潇湘都那么漂亮,苏子衿会不会脚踏两条船。
越想越没有自信,刘欣雨自己都赞叹郭潇湘身上知性的美,那种成熟水蜜桃的感觉,连她都要赞叹几声。
如此千娇百媚的大美女凑到苏子衿身边,刘欣雨不能想像。
“就你话甜,下次尽量少一点和异性接触知道不。”
刘欣雨虽然心中有万种猜测,但在最后还是选择温和的方式。
苏子衿重重的点点头,拉过刘欣雨的手,两人对视。
“相信我!好吗?”
声音很微小,但在刘欣雨的耳朵中无疑惊雷一般。
“嗯!我相信你。”
苏子衿或许真的有些做渣男的天赋,这句相信我,好吗?在多数对自己有好感的女生眼中无疑平地惊雷。
听惯了网上那些作精的女生,刘欣雨的乖巧远远出乎苏子衿的意料。
搞的他都不好意思,看着刘欣雨的如清泉的眼睛。
直到她虽然选择相信自己,但内心害死少不了一些狐疑。
刘欣雨坐在床边呆呆的望着一旁,宛如病中西子,手抬起宛如扶风杨柳,两条眉毛弯弯下双眸如一川秋水,心事在胸三分愁意,双眼能见二分苦忧。
苏子衿是又心疼又好笑,看见一个女人如此对待自己,试问那个男人心中不生涟漪。
小女人的爱意宛如秋天的果树,将自己的所有给你,之后一个人渡过漫长的冬天。
苏子衿将刘欣雨一把抱住,单薄的身子在怀中微微颤抖,苏子衿用手捋顺她的头发,轻声的安慰。
“相信我,我知道因为我工作的原因,我们一直没有向任何人公布,但现在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