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
“是我错了”。丁芳年被她哭的心口疼。
周窕抬头看他,杏眸里闪动着盈盈水波,委屈极了。
丁芳年被她看的半边身子都酥了,紧紧的搂住她,恨不得她的揉进骨肉里。
周窕发狠似的咬住他的肩膀,攥着拳头锤他的后背,他生生的受着,连眉头都没皱。
片刻,周窕停下,他用唇摩挲着周窕娇嫩的脸颊,哑着嗓子问:“出够气了吗?”
周窕抿着唇不说话。
“以后就这么咬我打我都行”。
“只要别哭就行”。
“嗯?”丁芳年捧住周窕的侧脸。
“你…你收拾东西干什么?”周窕哽咽着问。
“有个电影要上映了,得去几个城市跑宣传”。丁芳年抱着周窕在床边坐下,双臂环着她的细腰。
“那……你不是要搬走”。周窕偏头看他,浓密的睫毛上还染着点点晶莹。
“搬走?”丁芳年了然的挑起一边眉梢。
“你不会是以为我要搬走才哭鼻子的吧?”他捏了捏周窕的鼻头。
“不是”。周窕不自在的低下头。
“真的?”丁芳年捏着她的下颌抬起她的头,他们对视,丁芳年的俊脸轮廓柔和,黑如曜石的眸子明亮幽深。
“丁芳年”。周窕想起刚才的事,伸手环住了他的脖颈。
“嗯?”丁芳年侧耳听着。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闷闷的说。
“什么?”丁芳年的掌心在周窕的腰窝上摩挲。
“我是想跟你长久的”。
“嗯”。
“窕窕”。丁芳年叫。
“嗯?”
“你是我的女人,只要我能为你做的事我都会为你做,就算你要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我也会想办法给你摘”。
“所以,你以后不要再跟我说那样的话了”。
“嗯”。周窕点点头。
“乖”。丁芳年含住她的唇瓣,用起的在唇齿间嘬吮。
半晌。
丁芳年不舍的停下,周窕歪在她肩膀上,喘息着问:“那你什么时候走?”
“待会儿”。
“待会儿?”周窕不自觉的直起腰。
“怎么?不想我让走?”丁芳年好笑的看着她瞪圆的眼睛。
“没有”。周窕嘴硬。
“我给你收拾行李吧”。她从丁芳年腿上跳下来。
“好啊”。
“那你还要带哪件衣服?”周窕拉开丁芳年的衣柜,翻看了几眼,转头的问。
“听你的”。丁芳年手掌撑在后面,懒洋洋的仰靠看着周窕,他身上穿了一件浅蓝色的低领毛衣,脖颈修长,皮肤冷菜,深邃的五官松散着,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怎么了能听到的呢?”
“我也不知道你要去哪个城市?”
“那边的气温怎么样?”周窕唠叨的样子像极了小媳妇。
丁芳年心念一动,从身后抱住她:“周窕,找个时间我们去领证吧?”
“领证?”周窕脸色微变。
“嗯”。
“婚礼就……”。
“丁芳年,我……”。周窕挣脱了他的怀抱,转身严肃的看着丁芳年,想把自己跟傅遇山的事告诉他。
“嗯,怎么了?”丁芳年唇角勾着,眼里全是期待。
周窕忽然间就没了勇气,她躲闪着低下头,不敢跟他对视。
“没……没什么”。
“只是觉得太快了,我们才在一起没几天”。她借口推脱。
丁芳年扶着她的头,将她搂在怀里,声线赤诚的说道:“窕窕,我想要个家”。
话里透着渴望,听的人心里酸涩。
周窕微滞,忽然嗓子干涩的厉害,话卡着半天也吐不出来。
她发现自己对丁芳年的家庭,包括他的一切都知之甚少,就算他们在一起时间短,可也从没有主动想要关心他。
“以后我会给你个家的”。周窕的鼻子泛酸。
她紧紧的回报住丁芳年,像是想以此来抚慰他。
“好”。
“你不许骗我”。丁芳年将脸埋在周窕的颈窝里。
“嗯”。
……
寂静无声的卧室里,男人和女人拥抱在一起,他们清晰的感受着对方的心跳,还有体温,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满足。
嗡……
震动声响起,突兀又几步。
“你手机响了”。周窕推了推丁芳年。
“不用管”。丁芳年贪恋着周窕柔软的身体不想放手。
对方却很执着,打了一遍又一遍,连续不断。
“快去接,可能是有什么急事”。周窕挣扎着离开丁芳年的怀抱。
丁芳年烦躁的拧起眉,他弯腰拿起陷在被子里的手机,按下接听键。
“喂?”他的态度恶劣。
那头似是吓到了,半天才出声:“丁…丁哥,我们到了”。
“知道了”。丁芳年不耐烦的挂了电话。
“是来接你了吗?”
“嗯”。丁芳年又伸手想抱她,被她推开了。
“别闹了”。
“快点收拾行李”。周窕将碎发别到耳后,照着a市的气温给丁芳年选了几套衣服。
“你去几天?”周窕快速的叠好,堆放进行李箱里,又转过头问。
“半个月”。丁芳年闷闷不乐的。
他烟瘾犯了,摸出烟盒咬出一根想点燃,又想到周窕还在,又拔掉。
“那你快要过年才能回来?”周窕算了算。
“嗯”。
“有可能过年也回不来”。丁芳年郁闷的说。
他在a市出生,在这里长大,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