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从小就待我很好,我知道的。他当初义无反顾的从军,就是想有能力保护我。可他也比我大不了多少,当初从军的时候他才十二岁。所有人都认为他在战场活不下去,就连我也这样认为。可他活下来了,在那个杀人如麻的战场活了下来。贺哥哥,我在醉红楼待的那十年所受的痛苦,比起哥哥来,不足十分之一。哥哥想保护我,我也想保护哥哥。哥哥知道我在醉红楼的确会很伤心,很愧疚,可那不是他的错,我不怪他,也不想因为他为我伤心难过。他已经够苦了,我不能给他添乱。”
“那你想好今后该怎么办吗?”
顾西辞摇摇头,道:“凭我的身份,这辈子恐怕很难摆脱贱籍。所以我从来都不会去想今后该怎么做,都是走一步算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