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过来~!别这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孙承枫只是轻轻拍了拍林娜琏的肩膀,还没等说话,娜琏就像一只兔子一样,悲鸣着弹射了出去。是的,弹射了出去。
差点儿摔倒的她在慌乱中摸到了一个一次性饭盒挡在自己眼前,试图保护自己,然而孙承枫并没有因此停下自己的脚步,看着一个面容诡异的小丑慢步向自己靠近,娜琏开始一边尖叫一边倒腾着小腿儿逃跑。
但说实话,看着娜琏的逃跑路线,孙承枫也有点无奈,你打开门出去不好吗,绕着屋子转圈算怎么回事,你这嗓子都快喊哑了……在孙承枫的视角里,此时的娜琏就像一辆小火车,在不断绕着既定轨道前行的同时,还在一直鸣笛。孙承枫都懒得动弹了,反正只要自己站在原地,几十秒钟后娜琏就又会绕回到自己面前。
终于,跑累了也喊累了的娜琏找到了温暖的港湾—她直接蹲在了摄像导演身后,死死抓住对方的衣角不肯松手,说什么也不肯出来。
“我错了,我投降~,鬼先生,我以后一定会善良地活着,您请离开吧~”
看着娜琏带着哭腔突然开始忏悔,孙承枫也有点哭笑不得。这还怎么演?他只是杵在这里,娜琏都快被吓丢了魂,要是他再一开口,这孩子八成就得晕过去。想到这里,孙承枫无奈地摇了摇头,蹲下身子柔声地劝起了娜琏。
“娜琏啊,是我,孙承枫。别哭了啊,咱不害怕了。”
孙承枫也是没想到,他作为一个鬼,还得帮被自己吓到的人做心理疏导。而娜琏听到了这熟悉的嗓音,渐渐止住了哭腔,她有心好好看看面前的这位小丑,但在灯光的映照下,这张脸显得更加惨白和诡异,笑起来时更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所以林娜琏连忙又闭上了眼睛。既然摄像导演没有说不是,那应该就是欧巴了吧。
想到这里,刚才只是带着点哭腔的林娜琏突然开始放声痛哭。这哭声来得过于突兀,反而把孙承枫吓了个激灵。我刚才说的话这么催泪吗,明明刚才娜琏最害怕的时候,也没哭得这么厉害啊……
就在孙承枫不知所措的时候,哭得抽抽嗒嗒的娜琏开始了对孙承枫的控诉:
“怎么能是欧巴呢,明明做做样子就好,干嘛这么认真啊~,我们明明是很好的亲故,怎么能这样啊?”
说实话,孙承枫并不太懂娜琏生气的点在哪里。究竟是因为我太过用心,还是因为来扮鬼吓你的人是我?当然,孙承枫虽然想不明白,但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哄就完了。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我和你道歉好不好?”
听到这句话,娜琏抬头看了一眼,闹别扭一般地说道:
“那欧巴你抱着我,哦,对了,把头仰起来,现在我看见这张脸就害怕。”
孙承枫没办法,只能轻轻抱住蹲在地上的娜琏,然后仰起头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啧,做鬼真难。而刚才还在演播室里笑得开心得不行的俞定延,看到这一幕瞬间坐不住了。
“林娜琏干嘛呢,这不是占人便宜吗,我这就把他们俩接出来。”
说完定延就起身要进鬼屋,mina也紧随其后。她的脸上此时还有点遗憾:我怎么没想到这招呢?而sana看到眼前这一幕,连忙上前阻拦,这还拍着节目呢,你们俩进去算怎么回事?一出戏,它不得有始有终,让它好好落幕吗?
“哎,不至于不至于,一会儿不就出来了吗?”
sana一边说,一边强行又把两人按回了座位。而镜头中,孙承枫似乎也觉得该离开了,所以仰着头对娜琏说道:
“娜琏啊,要不我们出去吧,咱们在这里也待得够久了。”
仍然在抽噎的娜琏听到这话点了点头,却说道:
“欧巴,再等一下。”
“怎么了,是还在害怕吗?没关系的。”
“不是,蹲得太久,我腿麻了。”
这话说的,孙承枫都没法接。不过,孙承枫和娜琏也没有让te的成员们等待太久,过了一会儿,孙承枫就牵着娜琏的手打开了演播室的门,走了进来。
一进门,娜琏就用沙哑的嗓音开始声讨起俞定延:
“呀!定延呐,我可是欧尼啊!你怎么能联手欧巴一起做局骗我呢,我这么弱怎么禁得起你们俩吓?”
听到这话,俞定延当时就迷了:啊这,之前你不是还在很虚势地说你很强,不害怕吗?现在你这抬头挺胸,就差叉着腰告诉所有人“爷就是个胆小鬼”的气势是怎么回事?
当然,因为娜琏的表现异常地优异,所以定延也没有和她拌嘴,而是在好声好气地哄着自家亲故。张弛有道,这就是俞定延的处事原则之一。我就是推拉高手,俞定延。而刚才把林娜琏领进门后就去一旁卸妆的孙承枫也终于整理好了妆容,开始正式地向在座的九人问好。
“诸位,好久不见,我是孙承枫。”
看到孩子们就要齐齐起身鞠躬向自己打招呼,孙承枫连忙用手势示意不必多礼,然后主动走上前轻轻拥抱了一下和自己关系亲近的mina、娜琏和定延。就在他也想抱一下sana的时候,却看到她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看到这儿孙承枫也自然地止住了脚步,微笑着坐到了定延的身边。这小巫女估计又在整什么幺蛾子,自己还是默默配合就好。
而刚才和孙承枫已经混熟了的彩瑛看到刚才这一幕,眼珠一转,说道:
“承枫欧巴,你怎么只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