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秀才被踹倒在地,哎哟哟地喊了好几声,嚷嚷道:“哎哟!秦家杀人了!他们的女儿做出了不检点的事,现在要杀人灭口了!”
这个老秀才是真的不要脸。
玄恕见状,朗声道:“看清楚了,踹你的人是本王!”
老秀才闻言,挣扎着起身看向玄恕。
看了两眼,不认识。
“你是谁啊?”
梁氏冲上前去,大声道:“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位是大业的摄政王!给你几个狗胆子,竟敢这样对摄政王说话?”
老秀才咽了咽口水,指着梁氏道:“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摄政王何时回京,他会是摄政王?”
梁氏就快被气炸了,看着老秀才恨不得把他撕了。
可是秦家人都惧怕他手中的那支金毛笔。
秦家人怕,玄恕不怕。
“亏你还是个秀才,怎么也算是熟读圣贤书了,怎么还这样不知廉耻?”
老秀才啐了一口唾沫,道:“是他们家的千金不知廉耻,我只是来讨回公道的!”
“你好歹是个秀才,难道看不出,这金毛笔是假的?”
老秀才不信:“切,你说假的就是假的?”
玄恕笑笑:“自然是我说假的,就是假的。”
这时,秦衣容上前,给玄恕行了一礼。
“给王爷请安。”
玄恕瞥了她一眼,道:“不敢,本王可当不起贵妃娘娘这一礼。”
秦衣容脸色顿时一变。
天下人都知道是玄恕造反将楚谅拉下来的,楚谅被废,她这个贵妃自然也不作数了。
现在从玄恕的口中说出“贵妃”两个字来,格外讽刺。
老秀才见秦衣容给玄恕请安,叫他王爷,顿时也慌了神。
跪在玄恕面前,一个劲给他磕头:“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是草民有眼不识泰山,是草民瞎了眼,冲撞了王爷!”
秦窕娘上前,道:“怎么说你也是读过圣贤书的,不说没有风骨,怎么做这样的腌臜事!”
老秀才对玄恕服气,可是面对秦窕娘又有些不服气了。
“你是谁,凭什么说我?”
玄恕冷眼看向老秀才:“怎么,王妃说不得你?”
老秀才一听,冷汗又是直流。
他没想到,这位就是摄政王妃啊!
“王妃娘娘,是草民眼拙!”
秦窕娘冷哼一声:“给我姐姐的头上泼脏水,怎么没见你眼拙啊?”
老秀才一愣:“姐姐?”
秦窕娘道:“虽然现在都知道,我是被人抱走的梅家的孩子,但是我到底曾经姓过秦,秦玉笙可不就是我的堂姐?”
老秀才不说话,而是下意识地看向秦衣容。
秦窕娘轻笑一声:“我与你说话,你去看贵妃娘娘做什么?”
秦衣容面色有些扭曲,听玄恕与秦窕娘一句一个贵妃娘娘,心里实在窝火。
“够了!我不是什么贵妃娘娘,现在什么都不是!丈夫被囚,我连个婆家都没了!”
听到秦衣容这句话,梁氏道:“你没了婆家,是你丈夫的原因,与我们家玉笙有什么关系?她也是你的堂妹啊!与你打断骨头连着筋,你竟是这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