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和张琳还有寝室的其他同学一起下楼来,我说我去找他道个歉,她们说怕他因为昨天的事故意刁难我,执意要和我一起去,我拗不过她们,就让他们和我一起去找安贵了。
来到他们寝室门口,他应该是刚起床吧,他还穿着昨天晚上那条黄裤子,但是裤带系得死死的,一看到我他把裤子抓得紧紧的。我说明了来意,他便坏笑着问我“是不是只要我原谅你叫你做什么都可以?”
我说:“可以的,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都答应你,我会尽量弥补你!”
他说:“那么你把衣服扒了在门口电杆那里站一个小时,对每一个过路的人说安贵我错了,请你原谅我,那么我就考虑原谅你!”
真是气死我了,他真的也敢说。我理都没理他直接就走了,他上来就拉我衣服,又想故技重施,他又一次被我重重的摔在地上,疼得嗷嗷叫!
我说:“你这脸皮比城墙还厚啊?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这样的话你也敢说出口?是谁给你的勇气?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昨天还没有摔够是不是?”
他躺在地上痛苦地说到“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的,总有一天我也要把你扒光了绑在电杆那里让大家看,让你知道被人家看了有多么的丢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