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勤了然,眼神闪了闪,“我懂了!按照你的理论来推测,之所以有星座学、之所以同时出生的人在性格上有一定共性,其根本原因是他们在胚胎大脑发育的时期相近,同时被同样的某种物质刺激!对吗?”
张希铭双眼一亮,怎么也没想到柳勤能推测到这一步,“对!就是因为同年同月出生的人,胚胎发育时期相同,所以同时受到刺激,以至于性格相近!我怀疑这和地球的公转自转以及和月球的位置有关,知道潮汐吧?就是因为月球位置!”
心中感慨,到底应该赞叹柳勤强大的推理能力,还是要惊艳两人思维的同步?
张希铭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自己刚开口,对方就能猜到;自己想听什么,对方就能说出来。
契合!
除了“契合”两个字,他实在无法用其他词汇来描述此时的感受。
随后,两个人从星座谈到地理,从地理谈到历史,从历史谈到全球局势等等。
柳勤作为文科生,最近小半年的时间一直在钻研这些问题,当然能侃侃而谈,但也是暗暗吃惊张希铭的知识储备量,按照这些储备,张希铭哪怕是学文科,也能轻松拿到第一。
柳勤懵然想起一件事,“等等,希铭我问你,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
“你问。”
“从前,你的成绩能在文科榜上排名多少?”
“高一时名次很高,大概前三,后来到了高二,很多同学意识到要分文理,尤其是我们蒋老师经常在班级里给大家分析文理分科的重要性,所以有些人开始在政史地上用功,我的名次自然就下降,不过也在前三十。”
柳勤想起来她重生后第一次月考,好像在榜单上见过张希铭的名字。
“厉害。”柳勤忍不住道。
张希铭失笑,“有什么厉害的?我们两人的成绩不是差不多?”
柳勤翻了个白眼,“你讽刺我呢?我的成绩怎么可能和你差不多?”
“现在我是理科榜单第一,你是第六,大家都是前十。”
“……算了,懒得和你撕这些,”柳勤自己的实力怎样,心里还是有数的。她抬眼看向张希铭的双眼,“从前怎样无所谓,以后,我不仅要和你差不多,还要比你强。”
张希铭轻笑出声,“呵,攻击性很强嘛,但星座上可没说天秤座攻击性这么强。”
“我是特殊的天秤座。”柳勤傲娇。
正说着话,响起了开锁声,随着门外的人进来,听见蓝雨祁和司亦瑾的交谈。
“小点声,我怕勤勤在睡觉。”是蓝雨祁的声音。
司亦瑾点头,“诶?就算姚香林在柳勤房间,姜越也不能进去吧,电脑开着,他人呢?”
柳勤和张希铭这才发现,已经六点多了!
时间过得这么快!?
“你出去喊他们。”柳勤道。
“好。”张希铭起身,出了房间,“我们在这里。”
蓝雨祁和司亦瑾震惊,“希铭,你怎么在这?”
“逃课。”
“……”
“姚香林和姜越呢?”
“他们两人有事先走,所以我来接班。”不动声色的扯谎,是张希铭的强项。
蓝雨祁冷哼一声,“果然不靠谱。”声音很小,外人听不见。
换了鞋,脱了羽绒服大衣,蓝雨祁洗了手去看柳勤,“勤勤,怎样了?你别下床,继续休息。”
柳勤笑着摇头,“下午某人给我灌了一碗姜汤,现在完全恢复了,果然老祖宗的东西不能扔。还有,打发他们快走吧,我也洗个澡。”
司亦瑾不解,“让我们走?”
“是啊,一会于老师就来了,我和雨祁要上英语家教课,”柳勤抬起眼,面颊上虽然笑盈盈,但眼神却无比认真,“成绩最重要。”
就这样,司亦瑾和张希铭两人被赶了出去。
出了楼道,司亦瑾一脸哀伤,“我说希铭,你有没有一种被卸磨杀驴的感觉?”
张希铭道,“没有,我不是驴。”
“过河拆桥总行了吧?我说,之前听过有人捡钱,还第一次看见有人捡骂。”司亦瑾嘲讽。
张希铭笑而不语,没心思和他贫嘴。
司亦瑾眼神闪了闪,“我说,你怎么一脸贱笑?下午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了?”
张希铭白了一眼,“你才贱笑,我和柳勤能发生什么?”
“孤男寡女,真的不发生?”司亦瑾对着张希铭的肩狠狠一拳,“我说希铭,你还是不是男人?”
“她病成这样,如果我再发生点什么,不仅不是男人,还不是人。”张希铭的声音平静无波。
司亦瑾信了,“也是,等下回柳勤身体好点再说。”
“……”
男生们的私下的谈话,永远这么厚颜无耻,哪怕表面道貌岸然。
另一边。
柳勤要洗澡,蓝雨祁却不允许。
“拜托,蓝大小姐行行好,让我洗个澡吧,”柳勤各种哀求,“你不知道,下午时张希铭那家伙给我灌了一大碗姜汤,瞬间汗就出透了,现在浑身汗臭味,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于老师着想吧?”
蓝雨祁依旧拒绝,“你发烧刚退下来,不能洗澡。”
“雨祁你听我说,你可以去网上查查或者看医科书,感冒发烧看起来好像受冻,实际上都是病毒引起的,而我出了一身汗不洗澡,身上搞不好滋生细菌,细菌如果不小心变成病毒,那药不是白吃了?对不对?所以我要洗澡,只要保证取暖就行。家里不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