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香再次拼命点头。
张希铭亲自将许小香嘴上的布条解开。
“阿姨,柳勤到底在哪?”张希铭声音温柔,带着安抚性,“我知道是柳文强抓了柳勤,和阿姨无关。”
“对,对,对,真的,真的,和我无关,我真不知道!”许小香吓得哭了起来。
张希铭赶忙道,“阿姨小点声。”
许小香赶忙闭了嘴,狠狠点头,眼泪哗哗流。
过了一会,许小香稳定了情绪,开口道,“这位大哥,我许小香用全家人性命发誓,这件事我真是一点都不知情!别说今天的事,柳文强之前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我真是无辜的!离婚,我要和他离婚!我再不和这种人面兽心的玩意过日子,他今天能卖了亲侄女,明天搞不好就卖了我……我这是无辜的,我发誓我不知道,我要离婚!”一边说,一边呜呜哭着。
柳文强急了,虽然说不出话,但用眼神狠狠瞪着——你不知情?你个没良心的臭婆娘,当时我说能赚钱你就恨不得把老三一家都卖了,现在装无辜!?你通奸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许小香直接无视柳文强,“真的,你们相信我一回,我真的和他离婚,明天就离!”
刘经理看向张希铭,用眼神询问——你觉得她说的是真话吗?
张希铭仔细打量许小香,随后回给刘经理一个眼神——我觉得她不知情。
是啊,这种阵势、使用这种办法,很少有女人能不怕。
加之,许小香在村子里通奸的事早就被查出来,柳文强很难再对许小香交心,很有可能柳文强把柳勤卖了后独吞钱财。
张希铭站了起来,走回刘经理身旁。
有保镖上前重新把许小香的嘴巴堵住。
“刘哥,接下来怎么办?”保镖问。
刘经理冷笑着瞥了一眼,“弄死。”
柳婷婷一声尖叫,可惜嘴巴被堵着,拼命向许小香身边靠,许小香也是拼命后退,企图和柳文强划清界限。
换句话说,众叛亲离。
柳文强吃惊地看着两母女的表现,他虽然不学无术,但自认对两母女不薄,但妻子在村里通奸、女儿在最关键时刻却抛弃他。
瞬间,柳文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停止了挣扎。
——报应吧,这可能就是报应。
张希铭见柳文强的反应,突然觉得有些古怪。
“刘叔,先等等。”
“好。”
张希铭走到柳文强面前,“我问你,昨天晚上你在哪?”
柳文强呜呜不知道在说什么。
保镖解开柳文强嘴上的布条,柳文强赶忙道,“昨天晚上我下班回家,工厂的同事和邻居都能作证!”
张希铭点头,目光投向了柳婷婷。
当被张希铭目光注视时,柳婷婷非但不觉得被关注的喜悦,只有毛骨悚然——像张希铭这样的校草,几乎是大部分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她也曾暗暗喜欢过,却没想到张希铭第一次这么专注看她竟是这样的情景。
张希铭伸手要解柳婷婷嘴上的布条,蓝雨祁立刻道,“张希铭你要做什么?你不会愚蠢到什么怜香惜玉吧?不管这次她有没有参与其中,暑假她煽动柳勤跳楼可是铁打的事实!”
不提这个还好,提起这个,张希铭只觉得手痒痒。
如果柳婷婷不是个女生,他保证立刻出手。
“放心,我从来不会对柳勤以外的女性怜香惜玉,包括我妈。”张希铭收回视线,看向柳婷婷,“我问你,昨天晚上你做了什么?”
柳婷婷的布条解开,“我……我放学后回家,我也什么都没做!还有……勤勤怎么了?我之前对不起勤勤,我很想对她道歉,我对不起她,我小时候和她关系很好的。”开始卖弄回忆起来。
张希铭可没心情听,只是陷入自己的思考。
事到如今,刘经理也能猜出柳勤的失踪和柳文强一家没关系——如果按照张希铭描述,电话亭的缠斗持续时间不久,而柳勤学过拳击,加之从小干农活,身体素质极佳,能这么快结束战斗最起码得有三个以上像柳文强这样体型的男子。
刘经理将张希铭叫到一旁,小声道,“张同学,你看这一家是不是凶手?”
张希铭看向面前柳文强一家,“不是。”
刘经理一愣,随后饶有兴致,“哦?你怎么确定他们不是?”
张希铭解释,“刘叔您看那母女,无论是身体条件还是眼神,都不像是使用体能犯罪的人,如果说她们敲诈勒索我信,动手绑架的可能性,我觉得很小。当然,也不能因为她们两人的体型就消除所有嫌疑,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如果犯罪分子是三个人话,以母女两人的体力势必吃力,那么柳文强身上就一定会有伤。柳勤能在电话亭给我留下线索,便极有可能会在嫌疑人脸上帮我留下线索,而柳文强暴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没有明显伤痕。”
刘叔目光欣赏,“也就是说,我们这趟算是白跑了?线索没有了?”
张希铭没马上回答,只凝眸沉思了一分钟,就在刘经理放弃答案、认为张希铭默认时,却听他开口,“有线索。”
说着,再次走到了过去,“各位大哥,帮忙摘了他们布条。”
保镖们用目光请示刘经理,刘经理点了点头,保镖们把三人嘴上的布条都摘了。
摘了布条,惊吓中的三人硬是不敢喊上半句,怂到极致,这回不仅张希铭和刘经理,便是所有保镖们也认为下毒手的不是这怂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