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匆忙顺着那扇墙走进去,没走出多远,果真看到一块儿巨石堵住了那条路,“怎么办?那里还有很多和尚,他们可能还活着。”宋良辰说着,用力地推那巨石,那石头纹丝不动。就在宋良辰仍在使蛮力的时候,赵慎初大喊一声“糟了,调虎离山!”几人飞奔回青楼,那几个和尚竟然都不见了!
这时,沈良正带着锦衣卫封锁了这座名叫“醉花阴”的青楼,他带着一队锦衣卫推开了房间的门,看着面面相觑的几人,问道“国公爷,那些和尚呢?”
对呀,那些和尚呢?赵慎初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那面墙,“刚才密道里面一声巨响,我们几人进去查探,发现密道被封了,等转身回来,”他耸了耸肩“那些和尚就不见了。”
“沈大人,”宋良辰朝沈良拱了拱手,“那几人仍未苏醒,定是被人劫持而走,这么短的时间,预计走不了太远,很可能还在这座青楼之中。请大人带人彻查此处,顺便看看有没有其他密道。”说完宋良辰动手在屋子里翻找起来。
就在沈良挥手的时候,“不会是贼喊捉贼吧?”锦衣卫之中有一人不退反进,上前两步说道,“这屋子里有你们四个人,国公爷和江世子都是高手中的高手,竟有人从二位眼皮底下劫走了那些和尚,这也太蹊跷了吧!”
赵慎初乜斜了他一眼“你是何人?密道救人你不在,现在明明找和尚要紧,你却莫名奇妙跳出来,爷很怀疑,你在这里浪费大家的时间,是想让那些人顺利劫走和尚啊!”说完看像沈良,“沈大人,你自己的人你管好!”
沈良躬身说“国公爷,这位是锦衣卫陈佥事,他一心想查案,但奈何年轻莽撞,请国公爷不要与他计较。”说完踢了那人一脚,“几位爷若真想劫人,又何必留在这里?”
赵慎初懒得看他们做戏,看着宋良辰和江祯翻找了一遍一无所获,看了看窗子,走到窗边看了看,转身指着房中的大床说,“劳烦陈佥事帮爷看看那床下面有什么……”被踢了一脚的锦衣卫佥事闷闷不乐地走到床前,掀起了床上的被子,众人便见到床板上竟然有一道裂缝,他用绣春刀撬起那裂缝,一个密道的入口露了出来。不由分说,那位佥事主动跳了进去,几个锦衣卫紧随其后。
“这个小小的青楼,倒是真不简单呢。一起去看看?”赵慎初朝宋良辰挑了挑眉,正说着,却见几个锦衣卫跳了上来,“没有火把,密道里乌漆麻黑,什么也看不见。”像是跟几人解释一般,其中一个锦衣卫摸着脑袋说了句,跑到外面叫同伴拿了火把,又跳回去。
“还去吗?”宋良辰问赵慎初。江温轻笑了一声,“这么一番折腾,人早跑了。我是不去了,我一个瞎子,既不是锦衣卫,也不在刑部当值,就算看热闹也要先填饱肚子。”说完,他扶着江祯向外走。
其余两人看了一眼,也跟着他走了出去,锦衣卫将老鸨、龟公、妓子都带走了,刚才还热热闹闹、迎来送往的醉花阴只剩下一片狼籍,空气中遗留着脂粉和烈酒混杂的气息。几个人在大觉寺下地窖的时候还是下半晌,此时已月上中天,这么一来,倒真的有些饿了,“相请不如偶遇,今日为兄作东,请几位去喝个酒,给辰弟压压惊!”
不,我并没受惊!怕耗子的你才受了惊!宋良辰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慢悠悠地说“看来,是有人将大觉寺的和尚们都关起来,用杀手代替了和尚,并用觉空大师为由,引他入寺,在寺中伏击摄政王。”
“可是为何他们留了觉空大师?只是为了栽赃给摄政王?还有,寺里那么多和尚被人无声无息的换掉,觉空大师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若说前面的推断都合理,那么觉空大师的反应就显得特别不合理,江祯忍不住问道。
“若是见不到觉空,韩应文必会心生警惕,说不准提前离开,那么他们就很难找时机下手了,至于觉空大师……”那日桃林中,他说“大梦未先觉”到底是什么意思?宋良辰思索了一会儿,毫无头绪。
抬眼看了看面前的酒楼,“辰弟,走吧,什么事有吃饭重要?”这一天,光忙韩应文的事情,害得他在众人面前暴露了自己的“缺点”。想到这个赵慎初心中就不爽,心道:韩应文与我何干?觉空大师与我又有何干?若不是为了求得一个赐婚的旨意……看着一旁的宋良辰,今晚要去夜会宋良韵怕是不成了,他幽幽叹息了一声。
几人在酒楼里吃饱喝足后,才想起来,各自的马还在大觉寺,“这里离洒金街最近,不如,为兄送辰弟回家?”赵慎初想着万一看天色晚了,宋城留他住下呢,那他就顺理成章的住在宋家,却听宋良辰轻笑了一声,“不必,赵兄明日还要查案,早些回去休息为好。”当我不知你脑子里想些什么,呵呵,做梦!
“如辰弟所言,国公爷明日还有事忙,不如由我和江祯送辰弟回去好了。”江温不紧不慢地说道。
什么都有人抢,这也有人抢?“不要紧,国公府顺路,刚好可以跟辰弟一起走走,还可以继续探讨一下大觉寺之事,今日之事着实蹊跷,显见是有人在背后设了这个圈套,但为兄有一点想不明白,他们为何会对寺庙的和尚下手?只是为了设计韩应文?”那只要在寺内伏击即可,没必要把和尚都抓起来啊!
“有没有可能,抓和尚的目的不是对付韩应文,而是为了让觉空大师配合他们?”果真,一提案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