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珂在一旁低着头不说话,宋玉胭轻轻一笑“把阿珂妹妹的那份留下,把我这份送给韵妹妹吧!韵妹妹即是菩萨座下的童子,我也要提前拜一拜才对。”她说完,扫了宋玉琬一眼。
“姐姐,你是我亲姐吗?从来都不理我,却要拜一个从乡下来的臭丫头,你不知道她们乡下人都不爱洗澡,身上都是臭的吗?你跟她们亲近不怕被熏到?”宋玉朦说着重重地推了端着双头鲍的小丫鬟一把,那小丫鬟没站稳,身子一晃,手中托盘一歪,只听“啪”一声,盛着鲍鱼的碗被摔了出去。
宋良韵看了看宋良锦,正要说话,却听宋良锦说到“到底是在乡下生活了十几年,我确实有些孤陋寡闻,即没听说乡下人不爱洗澡,也没见过大人常说的那些心狠嘴毒的人,今日朦妹妹让我长了见识,就是,”她顿了一顿,看着地上一片狼籍说道,“可惜了琬妹妹和胭姐姐的一片好心,更心疼祖父,他老人家挣下这份家业不易啊!”说完,宋良锦环顾了一下穿金戴银的各位姐妹。
特意隔出来给几位小姐用餐的小厅内一时安静了许多,宋玉朦先是被说得一愣,想了一会儿才想明白,顿时从位子上站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宋良锦说“好呀,你们两个乡下来的臭要饭的,竟然敢说我心狠嘴毒?看我不去告诉祖母,让她把你们轰出去!把你们扫地出门,以后连角门都不让你们进!”
女性长辈正聚在一侧稍大的偏厅里用宴,小厅正是这个偏厅隔出来的,宋老太君说让孩子们在一起单独热闹,早点熟悉熟悉,但又怕她们性情不投,闹出什么不愉快,特意做了这种安排,只能说宋老太君即周到又料事如神。
听着小厅里宋玉朦一声比一声高,她亲生母亲郑氏当时就慌了,扭着手绢问吴氏“母亲这是怎么了?”吴氏一听宋玉朦的话心道一声不好!她在老太君面前对宋城和另外两个庶子那可是一个慈爱有加的嫡母,怎么让他们从角门进呢?“娘,您别听那孩子胡说,锦姐儿和韵姐儿是咱们府上的娇小姐,谁敢说她们是乡下要饭的,我定是不会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