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妖盯着轩辕赢看了好一会儿,须臾红唇勾了勾,捧住那张俊脸就狠狠亲了一口,
“奖励,夫君真乖。”
不错嘛,有长进了,她还以为这男人的占有欲会愈演愈烈,都要演变成控制欲了,
没成想还是有救的,还好,若是再那样下去,她可不一定会容忍。
大腿上坐着的小女人言笑晏晏,感染了轩辕赢,薄唇扬起的弧度加深,俊美如神袛的脸庞也越加柔和,
抱在纤腰上的力道一紧,把秦妖带得离自己更近,漆黑的丹凤眼深邃,
“妖妖,还要。”
…
秦家,
得知小女儿带着孩子要出宫归家的消息,林婉儿高兴得不得了,
连带着秦湛明日就要离京的伤神,也冲淡了不少,绿柳拉开马车帘,林婉儿就迎了上去,
“来,妖儿,孩子让娘抱着。”
墨儿和清欢本就不认生,更何况秦妖月子的时候,林婉儿一直在皇宫里照顾着,
一入林婉儿怀里,兄妹两人眼睛就睁得大大的,盯着穿了一身水蓝色外祖母瞧,
“爹娘,大哥,二哥。”
秦妖下了马车,笑着喊人,秦泽最先开口,边说边死皮赖脸地从林婉儿臂弯里抱走小清欢,
“还知道喊二哥,这么久不归家,二哥都以为小妹忘了家中还有二哥。”
说罢又抱着小清欢来到秦妖身旁,抬眼看了一眼跟着马车出来的一群宫人,压低声音,轻笑调侃,
“今日皇上怎么舍得让小妹你归家了?”
“他变乖了。”
既是调侃之言,秦妖也轻飘飘调侃了回去,秦泽嘴角狠狠一抽,
小妹还真敢说,‘乖’这个词,用在终日里冷寒着一张脸,坐在勤政殿九五至尊龙椅,
一举一动震慑朝堂群臣百官,掌握大朝天下生杀大权的帝王,怎么都觉得怪异。
“爹!”
就在秦泽这一失神的功夫,怀里乖乖香香软软的小侄女,已经被秦震不动声色给抱了去,
秦泽那个气啊,温雅和煦的君子风度抛到了九霄云外。
“噗呲。”
绿柳掩嘴笑出声,二少爷这幅模样要是让外人看了去,还不定怎么震惊呢。
“妖儿,快别站着了,快进去吧,累了吧,这次回来能呆几晚,可还是明日一早就要回去?”
墨儿已经让林婉儿给了秦湛抱着,林婉儿始终带着温婉的笑,拉着秦妖进了秦府,
秦湛跟着看了过去,明日一早自己就要离京,若小妹能留在家中陪娘几日,自是最好的,
只不过林婉儿和秦湛都没有抱太大的希望,皇上是什么样的,他们还是多多少少了解,
“女儿这次要在家中住上三日。”秦妖笑道。
这句话霎时间齐齐引来了父子三人的视线,林婉儿更是大喜过望,诧异地张了张嘴巴,
“妖儿这话可是当真?”
实在是怪不得林婉儿,毕竟前几次秦妖归家,至多也就住了两日,轩辕赢就来接人了,
一家人询问又震惊的目光,让秦妖哭笑不得,握着林婉儿的手郑重点点头,
娘,当真的。”
就是每晚都要给轩辕赢留着窗户就是了,离宫前,那男人可是特意说了的。
“好好好,妖儿啊,京都开了好几间胭脂水粉绸缎铺子,明日我们娘俩一起去逛逛,
娘许久没同你一起了,不不不,后日吧,娘明日给墨儿清欢做几件小衣裳,这眼看就要入夏了……”
林婉儿絮絮叨叨地说着,高兴得有些口不择言,对小女儿能够留在家里高兴坏了,
秦妖都笑着一一应下,心里也有些酸酸的,平日里秦震要去军营里操练兵马,
秦湛秦泽又各有各的忙,到底是儿子,有些话林婉儿也不方便同儿子说什么,
既轩辕赢想通了,往后自己也该时常归家,陪林婉儿坐下来母女俩人说说话也是好的。
…
使臣驿馆内,
春风徐徐,吹动翠绿的竹叶沙沙作响,墨笔落下最后一笔,栩栩如生的一朵鸢尾花就跃然纸上,
“先辈,晚辈打听到大朝皇后今日出宫,回了秦家,先辈可是要去看看?”
先辈作画时不喜欢人打扰,南宫楚辞就一直默不作声,彼时才放下手中书册开口,
“哦?”
南宫尘随意将墨笔丢放在桌案角落,视线停留在宣纸的鸢尾花上,连余光都吝啬,
给在角落里的墨笔,仿佛那只墨笔,不是他方才要用之前,精心伺弄的那一枝墨笔般。
“先辈,晚辈一直不明白,您为何执着于大朝皇后,依晚辈所见,大朝皇后已经为轩辕赢诞下子嗣,实在是不值得您如此。”
这一番话,是南宫楚辞斟酌再三,方才开口说的,他实在是不明白,向晚辈这样的人,
要什么女子没有,为何偏偏要一个已为人妇,为人母的女子。
“楚辞,你问得太多了。”
南宫尘一双桃花眸眯了眯,眸光自宣纸的鸢尾花上,移向对面而坐的南宫楚辞,
对南宫楚辞的言语极为不悦,秦妖上一世的能力地位,岂容一个无知小辈评头论足。
南宫楚辞一惊,心中大骇,连忙起身向南宫尘作揖行礼,“先辈,晚辈失言。”
“无妨,坐吧。”
南宫尘淡淡收回冷冽的眸光,执起茶壶添了一杯茶,南宫楚辞这才重新落座,
这几日他们的人已经在大朝京都各处,尽可能地搜刮于他们有用的消息,与帝惊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