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控制住自己即将暴躁的情绪，打开协议。
看清楚里面的内容，她倏地站起来，黑瞳里有着难以掩盖的惊愕。
“你果然是冲着程家来的。”几分凉薄，几分暗哑的嗓音在凌薇身后响起。
程晨进来，月光下，他的身影被拉的纤长，轮廓分明，表情阴鸷。
墨色的瞳孔没有温度的盯着凌薇。
凌薇转身，冷眸里晕染着一层血色，上下起伏的胸口可以看的出来，她此时的情绪很不好。
倏地，她一个健步上去，提起程晨的领子，似一头野兽在低吼，“把他的心脏还给我！”
程晨浓眉一拧，低头看向她手里拿着的文件，忽的，瞳孔一缩，嗓音有些颤，“你跟季凌城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