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况沉安真切的看着太后,在太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注视下,继续为云深深辩解着:“当年爹娘离世对她打击太大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缓过来,我这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来了,往后只想安安心心的同深深过日子,不想去揣度那些有的没的。”
“储靳知道姨母是为了我好,姨母的这份关怀,储靳无以为报。”
看着况沉安真切的模样,太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闭眼沉思了好一会儿,态度才软下来。
她语重心长的开口道:“哀家哪图你什么报不报的,你们过得好了,哀家才算是安心。”
“罢了罢了。”太后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沉声说道:“哀家乏了,今日就到这儿吧。”
两人离开之后,慈宁宫再次恢复了平静,况沉安和云深深的到来,似乎并没有留下什么,慷玳姑姑将两人送走,回到太后什么,一一向她禀告着云深深都挑了些什么。
太后心不在焉的听着,方才面对况沉安时,眼底的疲倦此时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令人胆寒的精明。
“眼皮子这般浅,也不知道这漠王是看上她什么了,”说完太后讽刺一笑,接着说道:“也对,况家人眼光一向不怎么好,他爹如此,他这也不奇怪。”
慷玳姑姑轻轻的给太后按摩太阳穴,听到她这话,没有作声,只是想到了一些往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