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酒扁了扁嘴,觉得有点丢人。
“就是不小心绊倒的…”
秦祁留意到她穿的那厚增高鞋,内心e。
过了半秒:“活该你摔,穿那个厚的鞋垫子。”
姜酒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这个男人不哄她就算了,这还贬她。
姜酒气到不想理他。
秦祁也是轻笑了两下,疼她也挺好,让她长记性。
天天臭美,那么高的鞋,这么薄的裤子,她不受伤天理不容。
“行了,把你裤袜脱了,我给你上药。”毕竟这裤子跟伤口黏着,穿着不好消毒上药。
姜酒大冷天上面穿的蓝白色棉毛衣,下面配了件白色棉裙。
“你转过去。”姜酒说。
姜酒手心也蹭破了,手法笨拙,好不容易才将裤袜脱下。
秦祁转过身时,见姜酒彻底不哭了,还染上了些笑意:“又发神经,笑什么?”
姜酒抿着嘴笑着:“想起你这张脸下是个男生,就想笑。”
秦祁低低说了声:“小没良心的。”
伸手将她受伤的那条腿搭在他的膝盖上,倒好消毒液,往她伤口上撒去。
透明的消毒水沾染在血液上形成白沫,姜酒被这刺激的双腿发颤,伸手抓紧了秦祁手臂。
她这力气不是盖的,秦祁给她倒消毒水的水痘偏了,忍不住说了出口:“疼啊,姐妹。”
姜酒扁着嘴,默默的伤心,哀怨的说:“你不爱我了。”
秦祁抬起头,就势问去:“什么爱过呢。”
“……”
终结性语言,姜酒只能表示:“你个不懂梗的老男人。”
消毒完毕,秦祁没用村子里的药,来的时候他特意去了医院可能碰上的药都拿了份。
去行李箱那边挑出云南白药,均匀的给她撒药,感叹道:“估计得留疤啊。”
姜酒听得在线,赶紧扒拉他的肩膀,心跳有些快:“留…留疤,真的吗?”
秦祁又低头看了伤口,很认真的点头:“是的,这伤口没个四五年疤是消不了了。”
吓唬吓唬也是为她好,膝盖上有个疤她就不至于老穿那小短裙了。
穿点裤子保护她那老寒腿吧。
随之,秦祁耳边听见姜酒有些苦闷的声音:“那我多屯点裤袜长筒袜之类的好了。”
嗯,他白说了。
秦祁最后给姜酒包扎好,刚要歇会,就一阵敲门声传过来,院子里吵吵闹闹的。
为了不影响到姜酒,秦祁打开屋门,立即看到一院子里几乎有七八个妇人,都是四五十岁左右的。
在院子里等候的人一看卧室门开了,正是早上见得那姑娘,一个个都笑得合不拢嘴,开始夸着。
“这姑娘怎么长这么好看,不知有没有婚配。”
“姑娘,我家有三头牛。”
“我家有瓦房。”
“我家儿子帅的爆表。”
“我儿子活好不得了,能一年365个不同姿势。”
“…”
这一句接一句的,声音也不算小,让屋里的姜酒听得咯咯的笑着。
秦祁的脸都全黑了下来,职业微笑,将声音压低放细。
“目前不考虑婚嫁,各位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