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太阳高升之时,天气暖和了,来了男影拎着篮子来采药。
没有轻举妄动,直到那人采完,一队三个人才在后面跟着他。
那头姜酒。
经过一上午,屋里中二十多人已剩下了不到十个人。
每一开门,她的心尖就跟着颤动一次。
正午,铁门开的频率更加的快了。
“吱”铁门再次开启,进来的男人,面具罩在他的脸上都罩不住满脸的肥肉,顶着啤酒肚,但身上的气质还有些气势。
姜酒的位置很偏,几乎是要转到最后才能看到,这个男人从左边一路走过,他皮鞋落在地面的声音,越来越响钻进她的耳中。
忽然,他停下了。
声音薄冷,姜酒只听到了三个字:“就她了。”
随着的三个壮汉,准备的很快,姜酒的胳膊被一股重力拉住,屋子中潮湿阴暗突然转换。
外头烈阳高照,恍的姜酒睁不开眼。
不过三分钟,姜酒就被带到了一间十平米左右的屋子里。
里面灯光很足,让她看的很清楚,却没有一扇窗户能透过阳光。
屋里空荡荡只有一个大床,对面一个架子有着各式各样的衣服和各种用具。
姜酒被他们丢在床上,床板很硬,咯的她胳膊一疼。
刚才那出现的男人正站在架子旁边,挑选着东西。
姜酒呼吸一凝,看着他手中那拿的那些睡衣,手心想怎么使劲都没力气。
他走的越近,姜酒的恐惧也越来越大。
她入地这么久,这是头次遇到危险,她无畏任何事,这次,她真的慌了…
在这之间,她脑中一片空白。
唯一的影子,只有秦祁的模样。
她心里的念头,愈加明显。
秦祁,那么干净的一个男生,如果她…脏了。
他会变得可望而不可及。
男人手中拿着皮带,已经跪坐在床上,手指抚上姜酒的脸颊:“真不知道这美人打起来的感觉,会不会让人感到怜惜。”
姜酒偏头,看到那面具她就一阵犯呕。
悉悉蟀蟀的声音传来,皮带铁扣的声音,挥动在空气中声音更是很响亮。
隔着几层面料,但那结结实实一仗,落在姜酒的胳膊上,让她咬紧唇瓣,疼痛级越发强烈。
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姜酒声音未落,男人肥腻的掌心碰到姜酒的衣服上。
“啧,这打起来能疼吗,穿这么厚。”
姜酒正眸,她的眼中泪水浸着,抗拒,用尽力气想要攥到力气。
男人手指一把按在她的眼上,手法很用力,直接将她的泪水一把抹去,声音油腻:“下的软绵绵粉,又不是哑巴药,一直不说话干个什么?”
胳膊的疼感慢慢隐下,姜酒唇瓣咬的生疼,她话音落得很重,一个字一个字说道。
“放,开,我。”
独特的嗓音,甜而清籁,半天没有饮水有些沙哑。
男人更是一笑。
“放开?指的哪方面?
衣服吗?”
姜酒就穿了两件,一个棉款卫衣,下面配得是件棉裙和打底。
男人显麻烦,直接拿了剪刀从她裙尾那里,朝打底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