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话那说的多轻松。”秦祁微笑的看着姜酒。
在姜酒看来,那完全就像温柔的危险。
姜酒小声嘟囔着。
“说话当然轻松…”
“姜!酒!”
姜酒开始放狠话对秦祁说,站在桌子上,叉着腰,气势十足。
“你别想打我,你,你要打我,我也打你。”
秦祁:“……”
您厉害,我揍不起。
“谁要揍你了。”秦祁无语,不知道她哪里看出来的。
“你那么凶,还锁门,谁知道你是不是要家暴。”
姜酒活动了下手腕,刚才他捏的有点重。
秦祁看她站那么高,谁知道这桌子稳不稳,没凶两秒又开始哄她了:“行了行了,没想揍你,就想给你点小教训。”
秦祁上前,这桌子不算太高,扛住姜酒的腿将她放了下来。
随之将她压在桌旁,声音又撩又缠倦。
“看来昨天没满足你啊。”
…
“穿裙子干吗?”
“想的这么长远啊,酒酒。”
姜酒:“你还有一个小时时间。”
…
一个半小时后。
导演的电话一个劲响个不停。
秦祁接的,很淡定的回道:“姜酒受伤了,带她去上点药。”
那头的导演还乐呵呵的,喝着奶茶,美滋滋的:“行,不着急哈,晚会拍也行,伤重要。”
在导演旁边的湛芷樱和姜言,面面相觑。
小年轻真会玩。
姜酒在旁边踢着秦祁的腿,使唤着他:“门口有开关,把灯开开去。”
秦祁照做,“啪”灯光霎时亮起,晃的人眼睛难受。
姜酒自然反射的拿手遮住了眼睛,还没将手松开,一个薄凉的唇又贴了上来。
姜酒感觉她有点…
咳。
伸手推着秦祁:“今天先这样,多了身体那会吃不消的。”
灯光下,秦祁那似笑非笑的模样,像放大镜一样放大在姜酒眼里。
她感觉到了,浓浓的低压感,危险太浓重。
“我吃的消。”
姜酒欲哭无泪,她就知道,他就等着她求饶。
该怂就怂,人生格言。
“我吃不消了,一点都没有想到,我家祁祁的爆发力居然能这么强,不敢了嘛。
我一会就,在她面前把你猛夸一顿,挽回你的形象好不好。”
姜酒明亮的眼睛朝秦祁眨了两下,面颊红润,很是让人想疼爱。
秦祁从鼻子中哼那么一声。
不屑的说:“我怎么样需要她知道?”随后又训着姜酒:“你老跟她说这么多干什么,我又不是她男人。”
姜酒语气好到不行,秦祁说一句,她顺着一句:“嗯嗯嗯,以后我在也不说了,我一个人知道就够啦。”
姜酒拉着秦祁的胳膊,垫脚亲了他一口。
“好啦,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片场吧。”
秦祁默默的又将房间收拾了一下,给姜酒穿好衣服。
“走吧。”
一到外面,到了中午,太阳高高的挂着,那大太阳直直的照着,晒得姜酒热的不行。
额头升起薄薄的一层汗。
姜酒都快感觉自己快捂出来痱子了。
撅着嘴委屈的不得了的样子,控诉着这不平。
“你看,那太阳都大啊,你还说降温,在穿这么厚,我就要跟着太阳一起升温了。”
秦祁脾气最近真的变得不要太多,天天跟个老父亲一样。
“你信不信,不过一个小时,就刮大风了。”
姜酒想都不想直接摇头:“不信。”
秦祁看姜酒要脱下袄,跟她打起了赌。
“要一个小时后降温了,这一个月内,我让你什么时候穿厚点你就得穿。”
姜酒欣然应下。
“好啊,那要是你输了,一个月内都得听我使唤。”
这种使唤。
那就不好说了。
“好。”秦祁自信满满。
到了江导那,江导一看姜酒来了,十分关心的说:“受什么伤了,有没有好点。”
这么一说,姜酒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她没想好说辞,倒是秦祁十分轻巧的说。
“小擦伤而已。”
秦祁举起姜酒的手,那手腕被刚刚桌子上磨的一块红肿。
江导嘴角一抽。
他咋就那么不信呢。
眼神意会,江导懂了,不在过问。
只是摇着头,感叹着,两人的背影在他眼中,那艳羡的不得了。
“真配啊真配。”
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到了他的旁边,学着他老干部的样子摇着头:“秀死啊秀死。”
湛芷樱扁了下他脑瓜子。
“嘴真欠。”
姜酒去了试衣间换衣服。
裙子后面的拉链却怎么也够不到,够了五六分钟,她绝望了。
早就换好衣服的秦祁在外面等着她,看她一直不出来,在门口敲了两下。
“还没好吗?”
姜酒仿佛看见了救星:“你进来一下,我拉链够不到。”
秦祁轻叹一声,推开门走了进去,一抬手就将她的拉链拉了上去。
看到姜酒正脸那一刻,被她脖颈和锁骨上的红痕一时没忍住咳了出来。
姜酒没好气的说:“你还笑,你给我想办法,反正我不要这样出去。”
秦祁挑眉:“…要不带围巾?”
“你家大夏天带围巾啊。”
“给你找个好的遮暇来,坐着等会。”秦祁说。
姜酒只求他能找到遮暇好的了,毕竟自己带的都试了,几乎都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