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呆住,懵着问秦祁:“点…点鱼干什么?”
“吃啊,补脑子。”说着,一筷子就要上去夹。
姜酒赶紧拦住,拉过他的手,秦祁疑惑看她:“干嘛?”
姜酒看着餐桌中间那道色泽鲜艳的整条鱼,貌似…是挺有食欲的。
啊呸,你在想什么啊。
止住你邪恶的想法。
“我们不吃鱼鱼好不好。”姜酒给秦祁夹了块大虾。
“鱼鱼这么好看你舍得吗,咱们吃虾。”
秦祁一时梗塞,这…女朋友说话突然有点茶范…是咋了。
他第一次见她时,也是因为鱼起的争执,他当时以为她脑子多少有点问题。
但这段时间相处起来,也没看她哪有问题,好像只有有鱼出现时,她才会行动反常。
秦祁放下双筷,双手捧住她的脸,摇了摇她脑袋:“你是不是被鱼附体了,姜酒,你醒醒魂,你知道我是谁吗?”
姜酒扒住他的两只手,嘶了声气:“晕啊,你才被鱼附身了。”
我本来就是条鱼…
秦祁见她神志清楚:“那你为啥对鱼这么敏感。”
姜酒又不能对他说实话,只能找个理由来塞住他:“我…我对鱼过敏,然后…我奶奶在我出生的时候一算命的说鱼命煞我,不能见死鱼。”
秦祁听得一愣一愣的,还是头次听说还有这命的人。
神奇神奇。
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真命苦。”
鱼这么好吃都品尝不了,真可惜。
既然克她命,不管是真是假是先是不能留。
叫了服务员把糖醋鱼撤了,吃的差不多了,秦祁给姜酒倒了杯水:“咱搬回海安吧。”
毕竟在外面不比家里,海安离剧组也不远。
姜酒没什么意见,在哪都一样:“好。”
吃完饭后,秦祁先开车去了酒店。收拾了行李就回了海安。
许久未回两人,在回来,家里还是一点都没有变。
趁着秦祁在他卧室的时候,陈姨去了姜酒房间,帮她一起收拾着。
姜酒连说:“陈姨,不用了,我自己就行。”
“没事没事,小酒啊,陈姨今天是想以过来人的身份给你说几句。”
姜酒摸不清她要说什么,跟她坐在卧里沙发上:“陈姨,您有话就说吧。”
陈姨:“小祁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陈姨给你打包证,你真是他第一个女孩子。
原本我也是有点不确信,但你离家出走那天,小祁他是真的慌了,我好久都没见过他这么着急的样子。
小祁是个粗大条的孩子,连他爹妈手机号码都记不住,嘴巴也有点毒,但他是个好孩子,对人也都是打心底的好,陈姨也是希望你们好好在一起。”
姜酒抿着唇,她…能保证的了秦祁的余生吗?
那晚,她离开,他为什么要慌…
陈姨叹了口气,捂了下姜酒冰凉的小手:“陈姨也没别的意思,就是希望你们彼此多珍惜,多信任,没对情侣在一起都是上天的缘分。”
不保证能做到的事情,姜酒是不能答应的。
秦祁,应该对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吧。
虽然有时候她贪他颜,但也只是喜欢他脸而已…
他和她,是革命好友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