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延被顾琪瑶呵斥得有点懵。
他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还是听话地将衣服扣了回去。
总算解决了葛延那边，顾琪瑶堆起甜甜的笑容，“邱言，你怎么在这里？”
“碰巧。”邱言看了顾琪瑶一眼，语气毫无波动，“把笑收起来，有点傻。”
更像是做贼心虚。
“哦。”顾琪瑶也觉得自己刚刚有点傻，反正到下个世界邱言又不会记得了，自己紧张什么。
想到这，顾琪瑶坦然了一些，收起甜甜的笑容。
“碰巧？”她拉长了音，“还是真是巧啊。”
“嗯。”邱言应了一声之后不再说话，脸上也没有任何尴尬。
好吧，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顾琪瑶决定不计较这件事，话入正题：“关于你上次提到的李安娜，我有些事想问你。”
“问我啊。”未等邱言开口，葛延走了过来，“对于那个疯子，我最了解了。”
顾琪瑶将目光转向他，“说起来，你怎么会知道她的名字？”
“上一任恶魔老大告诉我的。”葛延回复，“他让我小心那个疯子。”
顾琪瑶不太信，“上任恶魔老大？你不是抢了他的位置，他不恨你，还让你小心？”
“我们兄弟关系可好了，他是分数积攒够了，要离开，然后指定我当的，要不然以我的实力怎么可——”
说到这，葛延意识到什么，不自在地摸摸头，干笑了两声：“哈哈，话题好像偏了。对了，你要问什么？”
顾琪瑶没有再问他，而是转向邱言：“你说李安娜死了？”
邱言点点头。
葛延赶紧凑到这边，语气难掩震惊，“李安娜是什么时候死的？”
没有人理睬他。
“但是她的意识还存在这个世界里。”
邱言也想不通这点，所以他没有回答。
“她怎么死的？”
邱言表情凝重，“猝死，原因不知。”
“你确定她死了？”
“嗯。”邱言很肯定。
“你们是说李安娜在现实世界里死了？”葛延总算明白了一点，“可是她在这个世界里活得顺风顺水，人送外号，天使一霸。”
依旧没有人理睬他。
“你之前说要找的那个人是谁？”顾琪瑶皱了皱眉，“不会也是李安娜吧。”
邱言没有回答。
“你明知她死了，但是还来这里找她？”顾琪瑶试探地问，“你认为她的意识在这个游戏里？”
邱言沉默了一下，“其实我是来找她留下的东西，她说如果有一天她出了意外，可以来这个游戏里找她留下的踪迹。”
顾琪瑶明白了，也就是说邱言一开始不相信她，对她撒谎了呗。
而且听起来这两人关系还很亲密？
“你们究竟在讨论李安娜什么？”葛延很好奇地上前，“跟我也说说看呢，我也想知道。”
“有什么问题不如问我好了，在背后议论别人可不是一种礼貌的行为。”
伴着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李安娜一身黑色纱裙踏着晨光而来，一双金色的瞳孔仿佛也染上了光辉，明亮而神秘。
邱言看着李安娜，李安娜也看着邱言，但是流转在他们之间的却是一种陌生的气息。
“好久不见，小言。”李安娜笑了，脸上充满着热情，“我亲爱的弟弟。”
“好久不见。”邱言冷漠地开口，“mybos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