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桀平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咬着烟,视线漫不经心的飘过他:“怎么说的?”
“就…就按照桀爷交代的,该说的说了。”他明明就坐那什么都没干,却让康沥水有些喘不过气,声音都有些结巴:“不该说的…绝对一句都没说…”
烟在窗户上磕了磕,带着火星的烟灰被海风吹到桌上的酒杯里,封桀干脆把烟头也扔了进去:“她不会轻易相信任何人,估计已经发现破绽了,你们收拾好东西,我马上派人送你们离开,从此再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否则等待你们的就是死!”
“我懂!我懂!我马上去!”康沥水连连点头,转身就进了里屋。
“沥水…”他妻子在害怕。
“没事的,”康沥水捏了捏她的手:“收拾东西,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他们有个孩子正在外读大学!
他愧对忠义,愧对穆家,可他更惜命!
外边。
毕寥犹犹豫豫纠纠结结半晌,还是小心翼翼的开口问:“爷,你这样做,就不怕时小姐知道后会恨你吗?”
桌上有罐装的啤酒,很次那种。
封桀扯开拉环,直接一口气全灌进嘴里,迷离的视线盯着毕寥,阴森渗人:“如果从你嘴里露出去一个字,我就拔了你的舌头,再喂你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