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封桀可是被时荞从楼上扔下去过,被扔出店门,被毫无尊严的踩在脚下过。
他不都还顽强的活着,不依不舍的装做恶心人的小白兔,不要脸的一直纠缠着?
这失魂落魄的,肯定有别的事!
月桐眯了眯眼睛,转身下楼找时荞去了。
时晏被安白拉走去写作业了。
骆方舟和宿池也知趣的下楼去了。
花房里。
毕寥把人扶起来,小心翼翼,忐忑的不行:“爷,您这是怎么了?”
封桀不语。
就任由毕寥扶着他坐在椅子上,目光看着远处霞光旖旎的海天一线,眼底不见星河,黯淡无光。
毕寥抿唇,不敢再问,目光喵到封桀手里握着的花,有血从指腹染开,他凝了凝眉,想去抽出来,但封桀捏的格外紧,他又不敢用强…
“爷,您这手…”
毕寥见过这双如艺术品般的手弹琴,虽然就一次,还是他偷听到的…但很好听…
可这双手,自遇见时荞后,屡次受伤…
再这样伤下去,怕是不能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