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岐其人,说的好听点儿,是个化学家。说的不好听,那就是研究生化毒的,性格可是睚眦必报,极不服人,能听封桀的,那是因为封桀打服了他,抗住了他的毒,让他心服口服。
宋寒山和蛊岐也只是朋友关系。
就算封桀不说,那么简单的事蛊岐也能猜到。
“宋寒山,我知道你聪明,但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你可别把自己也给玩脱了。”
似警非告的落下一句话,封桀拍了拍裤腿,收脚离开。
客厅里只剩下宋寒山一个人。
他垂眸看着身前透明的玻璃茶几上浮现的雪花纹,端起中间的托盘,下一刻,一阵“咔嚓”声,整个茶几就噼里啪啦变成一堆碎玻璃。
“还真是妇唱夫随呢…”宋寒山低笑一声,斜手把托盘也扔在地上,喃喃自语道:“人啊,除了软肋以外,还有个能杀自己的东西,叫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