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秦清淮和宋寒山两人的棋盘一翻,拉着他们坐在方桌四周:“下什么棋啊,来打麻将。”
秦清淮和宋寒山:“…”
他们突然就变得俗气起来。
楼下麻将打的啪啦响,每次不是月桐胡牌就是玉柠胡,两个人轮流交换,秦清淮和宋寒山两人输的一塌糊涂。
他们的胜利品是钱。
不多,一局一万。
而等玉柠被顾南松压着去睡觉,他代替位置坐那以后,就变成了月桐局局赢。
直到从中午到傍晚,时荞去用微波炉加热牛奶的时候,路过麻将桌时,斜睨了眼他们四个,瞥过三个玉树临风的俊美大男人,淡淡道:“你们可不像会惯着她的人。”
宋寒山扔出去一张牌,笑意浅淡:“随便玩玩而已。”
秦清淮摸牌:“我怕她输惨了会抱着你哭。”
顾南松:“…我不会打麻将。”
月桐:“…你们什么意思?”
时荞哂她:“你以为他们不知道你出老千?”
月桐:“…”暗戳戳藏好袖子里的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