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令牌…
一出,就代表他们所有感情就全为破裂…
这次轮到秦清淮沉默。
时荞身子在不过巴掌宽的围墙上晃了一下,但瞬间又稳住,话语像是说给秦清淮听,又像是说给一次听,又似乎想让风带给那个人听。
她说:“师兄,其实我也不希望我有用到令牌的那一天。”
天台只有一盏小灯亮着,她穿着黑色的毛衣,蹲在上边,整个人小小的一团,隐在黑暗的地方,神情和目光任谁都看不清。
呼呼作响的风有些凉,黑夜里院子中的常青树“哗哗”作响,两人站的很近,却也听不见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看着她,秦清淮突然想到了封桀的话,半晌,他开口道:“是我错了。”
时荞侧头看他,目带不解。
秦清淮看不见她目光,却依旧继续说了下去:“封桀说的对,无论怎样,你都不过是个小姑娘。”
时荞微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