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家远在锦城,算是位居南方,四季都温暖如春,从不见雪。
时荞去,封桀自然也要去。
别说端木家那种危险的地方,就只这个天天把娶时荞挂在嘴边的端木霖,封桀都是怎样也要去的,把一切情敌扼杀在摇篮。
他可是没忘记,曾经在鬼市,端木家那老头儿,各种的想要把时荞变成他孙媳妇。
端木霖还是想杀封桀,但这个时候,他没有心思。
没有多停留,第二天一早他们便去了机场。
时荞和封桀两人穿了一样的卫衣,一黑一白,算是情侣卫衣,时荞带着兜帽,指尖缠绕着垂下的带子,不时往后看一眼,跟端木霖道:“有人跟踪我们。”
端木霖侧头:“封振荣派来的?”
“是。”时荞点头。
端木霖了然,对身后自己带的人打了个手势:“把他们解决掉。”
他身后带来的人点头,转身走进机场来来往往的人海里。
黑色卫衣衬得时荞皮肤雪白,她本来就有有一米七几,因太过纤瘦,黑色宽松的休闲裤更显得裤腿空空,跟在近一米九的封桀身边还是略显娇小,嘴里嚼着个泡泡糖,带着几分惬意。
正好路过机场商场的奶茶和蛋糕店,封桀低声问她要不要吃。
时荞摇头,她真的不太喜欢吃甜的,可自跟封桀在一起后,被强制性的喂了不少,现在虽然偶尔吃点,却也不怎么喜欢。
端木霖看着两人亲切的互动,眼睫低垂,心底思虑着要不要等这两人到了锦城后,想办法把封桀杀了,把时荞困在那里强娶了…
还没等他思索出个决定来,他属下就回来了,悄悄比了个ok的手势,而另一边机场广播开始播报他们的航班,他们去开始登机。
他们坐的头等舱。
这趟航班总共也不过百人,头等舱一共也没十个人,但打扮的个个看起来都是商业精英,有在看杂志的,有睡觉的,还有喝酒的。
封桀不让时荞喝酒,要了杯牛奶给她,时荞靠着窗坐,偶尔看一眼外边绚丽的云端,就低着头看书,还是民间杂异。
要飞四个小时。
但在半途中,他们倒霉的遇上了空气对流。
随着机长的播报和飞机晃动,封桀把时荞紧紧抱进怀里,凑到她耳边低声道:“这飞机上有封振荣的人。”
其它乘客早已乱做一团,空姐紧张的来回安抚着。
时荞脸上却没半点害怕,就倚在封桀怀里,听到他的话,也没什么惊讶错愕,只小声回到:“让端木霖去处理。”
反正端木霖在,不用白不用。
封桀闪了闪眼睛。
飞机并没有颠簸多久,等稳定下来后,封桀就把飞机上也有跟踪者的事透漏给了端木霖。
端木霖清楚两人现在把自己当做工具,可他却不得不做这个工具,轻叹一声,他给自己的人打了个手势,低声叮嘱了几句。
中午十二点,飞机落在锦城机场。
端木家来接他们的人早在机场候着。
就在他们前脚出机场,后脚机场就响起预警通报。
刚才那趟航班上,死了人…
当地警局瞬时立案调查,整个机场都被封锁,可端木霖凭借着身份,从vip通道离开。
路上,时荞问端木霖:“为什么杀他?”
端木霖笑的风轻云淡:“那是封振荣请来的杀手,不杀他他就会杀你们,你们让我解决,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
时荞蹙眉,她的确是借端木霖手除后患,可没想到端木霖竟然如此大胆,竟然敢在飞机上杀人。
端木霖淡淡道:“放心吧,不会查到你们身上的。”
那是杀手,死有余辜。
时荞没再跟他去辩驳。
一路上,车中都很寂静。
端木家真正祖地并不在锦城,但端木老爷子是在锦城出生长大的,后来他就把这里当成了家,他现在身体不好在这养老,端木家的后辈也都齐聚在这。
锦城郊区,庆山路上走过去,山下到山上全是端木家地盘,庄园比宋家的还大,外围爬着绿色荆棘的石墙缝隙开始带着青苔,庄重威严的像是什么保密区,古朴沧桑。
四季都暖如春的地方,庄园里边种满了蔷薇花,截进来的溪流汇聚尽头形成一个巨大的自然湖,湖里有两只珍惜的黑天鹅。
宋家庄园那湖里也是天鹅,封桀眯着眼思索,等日后是不是也要弄个湖养几只天鹅,不过还要看时荞喜不喜欢。
一眼过去还能看见陡峭山崖,绿坪上水花自动喷洒,四周都是苍翠,一座座欧式的房子尖顶入云端,这已经不是庄园,而是山庄。
端木老爷子在午睡歇神。
端木霖交代了佣人,让老爷子醒了第一时间通知他,就带着时荞和封桀先去休息。
他本是要把封桀和时荞分开的,但封桀根本不停他的,屁颠屁颠的跟着时荞进了她房间,给了端木霖一个蔑然的背影。
站在阳台上,俯视过去,竟一眼都望不见山庄的大门,翠绿里掺杂着各色小花和白色建筑,宏伟壮观。
封桀走过来,从背后拦腰抱住时荞,唇瓣蹦在她耳边:“你要是喜欢,回头我给你盖一个。”
这人最近总是在得寸进尺。
吹进的热气让耳朵酥痒无比,时荞侧了下头躲开,整个人向后靠,把所有力量都落在封桀结实温暖的怀抱里,摇头道:“你不觉得这里没有半点人气吗?”
就像榕宫,房子很贵很豪华,站在楼顶可以俯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