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荞坐在椅子上,倚着椅背:“宋二爷有什么事?”
“宋二爷”这个称呼,从她和封桀嘴里喊出来,无时无刻不带着一股讽刺意味,宋寒山听若未闻:“我问过罕纳尔关于乌陀古国的事,她说秘密全在她奶奶那里,是她引导我来到天湖这个地方的。”
封桀屈起一条腿踩着凳子,一副大佬坐姿:“然后呢?”
宋寒山道:“我让人先去另一端探路了。”那个村子是否存在,他们谁也不知道,他一向小心。
时荞眼睑微遮,啃着剩下不多的苹果肉,突然又想起那个“危”,莫非是有人想给他们警告,些人难不成真的是罕纳尔吗?
思索到这,时荞抬头道:“我想见见罕纳尔。”
宋寒山让人去叫。
罕纳尔看起来是地地道道的藏族人,时荞看了看他的手,皮肤有些粗糙,也有薄茧,并不是握武器而磨出来的。
刚问了几句有的没的,外边突然传来一阵躁动,有人喊宋寒山,宋寒山凝了凝眉,还是走了出去,帐篷里就剩下时荞封桀和罕纳尔三个人。
静了一分钟左右,时荞才先开口,很低的声音,用的藏语:“你不是罕纳尔,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