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桐把一堆牌搓到自己手里:“这次我来洗牌发牌,不准再作弊。”
这牌一直打到凌晨十二点。
月桐起身出去上了个厕所,吹了圈冷风回来,压低声音道:“宋寒山那边全熄灯没动静了。”
时荞把手里的牌扔下:“你们俩也回去熄灯吧,一会儿有动静,也不要出来。”
月桐和宿池不明白,但还是回去了。
时荞也把自己帐篷里的灯关了。
但却跟封桀一起衣冠完整的坐着,看着手机上的时间,似在等待什么。
零点十分,零点半,零点四十分,零点四十五分…
时荞倚在封桀怀里浅眠,突然被外边细不可查的脚步声惊醒,她端坐起身:“来了。”
走出帐篷,就见帐篷外站着一人,无声无息的像是鬼魅。
是那个青年,他的名字叫巴仪。
他是个有少数民族特色的俊隽青年,说白了,就是那种很有男人味的男人。
但他的眼睛里,似乎有一种真正的超然世外,什么都进不入他眼中那种清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