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房间,宋寒玉面色阴沉的几欲滴出水来,爷爷果然还是偏心宋寒山的,如果这样,那宋家的继承人…
封桀、时荞夜蔷、宋寒山…
哼。
拳头紧了又紧,最终他拿出手机打给心腹曲庆:“准备一下,我要亲自去西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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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荞离开后,骆方舟每天按时来镜花缘开店营业。
可店里每天也没几个客人,他性子又不是个能闲下来的,浇花养花这种事他更没那耐心,仅两天,他连打游戏都觉得无聊了。
“骆哥。”下午的时候,钱二来找他,鬼鬼祟祟的:“西街那家酒吧前段时间出事后,就空下来了,现在地皮低价出售,我们要不要买下来?”
骆方舟正在给花浇水,尤其那一束蓝玫瑰,用尽了他全部耐心:“买它干什么?”
“开酒吧啊。”钱二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自上次沈家买人出手扰乱西街,你让兄弟们不管以后,兄弟们现在就无业了…”要是把那个酒吧买下来,变成他们的地盘…
骆方舟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但还是摇头:“不买。”他没兴趣。
“骆哥…”钱二蔫了,他想买,可他没钱啊。
门口多了个人。
骆方舟抬头正准备问买什么花,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挑了挑眉眼:“是你啊。”
“嗯。”薛迢迢走进来,她穿着件洗到发白的牛仔外套,背着吉他,笑里总带着客气:“我想买小雏菊,”她还是很不好意思:“我能不能只买…”
“两朵?”骆方舟笑了笑,从旁边花束里挑了两朵开的最好的:“算我送你,”他多问了一句:“你很喜欢雏菊?”
薛迢迢抿着唇角:“算是吧。”
雏菊的话语是,天真、和平、希望与藏在心底的爱。
她没有爱,只寄托于希望。
至于在希望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