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齐向后退,背靠背。
他们不信任彼此,可此时却不得不把后背交给对方。
宋寒山冷声问:“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封桀顶了顶牙尖,开始目测算计他们赤手空拳打到这些人的可能性。
“几位跑这么久,想必累了吧?”
西北方向让出一道豁口,有人走进来,身上黑色的西装,跟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这张脸是个年轻男子,是几个人都没见过的。
他伸手划了一圈:“也跑不掉了,要不去我们营地里坐会儿,顺便吃点喝点儿补充补充体力?”
“要打吗?”封桀低声问时荞。
“去看看吧。”时荞叹了一声,突然全身都松懈下来。
这个人明显不是头,那她就去见见这个用如此大阵仗在这抓他们的人。
营地很大,应该扎了有几天。
最大的帐篷里,摆设一应聚全。
黑色的折叠桌上,放着几杯浅绿色颜色的茶。
“几位请吧?”穿西装的男人请他们进去。
男人并没跟着进去。
时荞几人一杯茶都还没喝完,外边有人送了饭菜进来,热乎的,色香味俱全。
三个人有两天没吃任何东西了,即使再能忍饿,此时也唾液发酵,肚子开始唱空城计。
时荞拿了筷子在桌上戳了下,让两头并齐:“吃吧。”
“阿窈!”封桀用筷子挡住她的筷子:“这饭菜会不会有问题…”
宋寒山拿筷子夹了一柱青菜:“这些都是自热的饭菜,他们想要我们死不会等在这用这些饭菜来毒我们的。”
毕竟是自热饭菜,味道多少还是差了那么一点儿。
凑合着吃完,时荞掀开帐篷的门刚想往外看一眼,就被四个黑黝黝的枪口对准,几个皮肤黝黑的人死盯着她:“请回去。”
时荞把帐篷帘子一甩,回了帐篷。
有吃有喝有床有被,还有地方洗漱和换洗衣服,跟之前的荒野逃生相比可谓是天堂。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昨天那个男人才又出现见他们:“我老板要见你们。”
“想见就让他自己来。”时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你…”
“要么现在就杀了我们,要么让他自己来见我们。”时荞打断他。
男人凝眉,似有不悦。
但他还是退出去找了他老板。
十分钟后,门外一阵骚动。
帐篷的门打开,走在最前边进来的男人穿着黑色风衣,有着一双狭长偏娘气的眼睛,左手上白里透绿的扳指打着转。
他笑着打招呼:“时小姐,桀爷,宋二爷,好久不见。”
是栾锦华。
三个人谁脸上也没有诧异。
没有预想中的诧异,他脸上笑容凝固了一瞬:“你们看到我不惊讶吗?”
惊讶吗?
不惊讶。
是真的一点儿都不惊讶。
“这会儿就算天王老子出现在这我都不惊讶。”时荞倒了杯绿茶递给封桀让他喝,她没心情跟栾锦华叙旧:“你废这么大功夫在这围我们应该也是为了那批宝藏吧?”
栾锦华挑眉:“时小姐果然聪慧。”
聪慧个屁。
除了宝藏也没别的能让栾锦华这么兴师动众的在这堵他们。
“我们的其他人呢?”时荞问。
栾锦华在一旁椅子上坐下,幽幽叹道:“你的那两个人还挺厉害,居然反杀了我的人。”
所以就是不在他手里。
应该安全,时荞微放下心来:“栾先生这次应该不会再是跟宋寒玉合作了吧?”
“自然。”栾锦华笑,他丝毫没顾忌宋寒山在这:“宋寒玉那个废物不过是个棋子罢了,现在这颗棋被你给吃了,我自然得换棋啊。”
时荞杯子磕桌:“那该说你是下棋太废,还是你太不自量力呢?”
栾锦华笑的更灿烂了:“要不现在来盘棋?”
“没兴趣。”时荞微摇头:“直接说你的目的吧。”
这是时荞和栾锦华的谈话,宋寒山和封桀就在一旁听着,没去打扰。
栾锦华还是让人摆了棋盘来:“我现在掌握的信息是,那批宝藏是你读书也就是穆天盛发现的,可他选择了隐瞒而非是上交组织和国家,后来就是充满疑点的灭门,你侥幸存活,现在回来为穆家清洗冤屈复仇,那批宝藏是一个不存在历史上的野国乌陀的遗留,它有个后人叫罕纳尔在草塔沟,我派人去,但走了空,有人告诉我你们会来雪区,沿着天湖到这边区域。”
“所以那个旅游团是你的人。”时荞并没下棋,只捻着黑色的棋子在手里把玩:“也有人告诉了你我们会途径这里,你就在这里扎了营,然后截了我的信号,反定位了我们,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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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兴趣。”时荞微摇头:“直接说你的目的吧。”
这是时荞和栾锦华的谈话,宋寒山和封桀就在一旁听着,没去打扰。
栾锦华还是让人摆了棋盘来:“我现在掌握的信息是,那批宝藏是你读书也就是穆天盛发现的,可他选择了隐瞒而非是上交组织和国家,后来就是充满疑点的灭门,你侥幸存活,现在回来为穆家清洗冤屈复仇,那批宝藏是一个不存在历史上的野国乌陀的遗留,它有个后人叫罕纳尔在草塔沟,我派人去,但走了空,有人告诉我你们会来雪区,沿着天湖到这边区域。”
“所以那个旅游团是你的人。”时荞并没下棋,只捻着黑色的棋子在手里把玩:“也有人告诉了你我们会途径这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