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里也没有任何根茎和锋利的东西。
封桀挖了捧土上来,用铲子拨着仔细的看。
这可是两位大佬。
如果受伤,那可不是不得了…
上边围了一圈人在看,没有一个人敢出声。
时荞也在边上站着,眉心一直凝着。
上边根本看不清下边动静。
也听不清声音。
封桀和秦清淮在下边待了近一个多小时。
等人出来。
时荞第一眼就看到封桀垂着的左手指尖那抹猩红,瞳孔一凝,伸手抓过他的手,看着一掌的血,目光阴沉:“命不是命吗?”
身上冷气挺骇人的。
她生气了,很生气那种。
封桀带了些紧张,抿唇:“没什么事的…”
时荞没说话,转身就走。
封桀看了眼手心还在不断往外涌的血,眼底明明暗暗的闪了一阵后,追了上去。
“秦…”
傅恒正准备开口问情况,刚喊出个姓,秦清淮就拎着手里几个采样袋,也离开这里。
这个地方寂静着。
片刻,视线在宋寒山和栾锦华两人身上扫来扫去。
宋寒山跟没察觉一样,跟旁边林斜阳说了几句话后,也下了坑。
其他人都不敢说话。
宋寒山下去的快,上来的也快。
只在下边待了十分钟,出来的时候一身红土,指尖也有血…
**
个人帐篷里。
时荞在给他检查伤口。
身上气压低的很,裹着戾。
封桀坐着,一句话不敢说。
秦清淮脱了防护服过来:“不严重…”
他知道时荞生气了。
他拿了银针:“我先给他扎针止血,特效药还有。”
时荞眼皮子都没掀一下,起身走出帐篷,背影冷冽又夹杂着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