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就是几个月。
“那几个月里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祁斌回忆着当年父亲回来的时候模样:“我爸回来后,住了半个月的院,出院后也一直做噩梦,我妈逼问他到底去做了什么,他都不肯说。没有几天,父亲又病倒了,这一病就没有起来…”
“他一直到死都没告诉我妈,他们到底去郏麦做了什么。”祁斌道:“我爸葬礼那天,那个穆会长和封总又来了一趟,他们问我妈我爸有没有什么东西留下,我妈说没有,但我知道有…”
那是他爸留下的一封信,藏在书房后墙的隔层里。
“我想去拿那封信的时候,那封信却被我大伯给拿走了。”
祁斌缩着脖子:“我就知道这些,那封信内容和别的,我都不知道,你们就算真杀了我我也不知道…”
时荞面前桌子上放了堆银色的小零件,她在组装,看底座应该是坐塔。
她又往上接了一块椭圆零件,头也不回,风轻云淡吩咐娜莲:“去让章炎把祁家家主带来。”
娜莲应是。
祁斌瑟缩着脖子:“你说过不会杀我的…”
时荞不耐烦的对旁边人挥了挥手。
穆会长已经死了。
封振荣嘴里什么都不会说的。
现在只能从这细微线索里抽丝剥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