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段不一般。
也只有段鸿儒能做到。
封桀从时荞嘴里听到过很多次段鸿儒这个名字,他曾让人查过,但没查出个所以然来:“那个段鸿儒…”
“是个阴谋家。”时荞用这句话来形容他。
一个儒质彬彬的阴谋家。
“宋寒山曾经是他的学生。”这一点儿,封桀知道,不过:“宋寒山也是个阴谋家,但宋寒山没有弱点,没人能够控制他…”
时荞道:“或许是做了什么交易。”
毕竟,段鸿儒,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人。
一个连亲生女儿都当做棋子来利用的人…
一个可以眼睁睁看着爱人死去…
也怪不得,宋寒山是段鸿儒的学生。
可谓是学到了精髓,甚至狠上加狠。
“哎…”正走着,突然横插进来一道喊声:“你们俩在这晃什么呢?”
是唐玉棕。
永远是一身半点褶皱不带的西装,只是天冷,西装外披了件墨蓝长褂,上边饰品不灵不灵的闪,贵气不行。
简直行走的人民币。
每次看到他,时荞都觉眼疼:“你这要单独出去,不被人绑架抢劫,都是你八辈子走的狗屎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