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脸色是变了又变:“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不是什么人。”时荞淡淡笑了一句,拉住封桀手腕:“走吧。”
经理在后边,一张脸晦暗难测,转手打了个电话出去。
电话打给的是宋寒玉。
街道上。
远远的,时荞又回头看了眼通宝斋,咬了口手里封桀刚给她买回来的烤红薯:“宋寒山想要宋老爷子死不瞑目,他果然做到了。”
封桀哼哼:“看吧,跟他相比较,他才是个真正的疯子。”
没有人生下来就是绝情的。
宋寒山这副模样,跟他这一生的经历和遭遇有关。
但就算再惨的遭遇,时荞心底对宋寒山也不会诞生怜悯。
封桀更不可能。
洛京的特色是牡丹酥,就算现在不是牡丹开花的季节,也依旧有。
封桀去买了一份来,味道跟以前一样。
时荞想起去年牡丹节她来洛京宋家,封桀也买了牡丹酥,而她那会儿去不认他。
一切都恍惚昨日,让人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