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如果你现在说不想娶我,敢负我,或者不想娶我,我会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然后给你打把丁点儿疼痛都放大一万倍的药…”
在这温软的威胁里,封桀终于理清了思绪,勾起唇,眼底雾气氤氲:“好,都听你的,我们结婚。”
时荞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背,笑眯眯的:“那我们就在这多呆几天。”
她喜欢那个蓝色的小镇。
既然决定,那一切也就没必要再隐忍下去。
封桀微松开她,噙住她的唇,攻城略地般,带着股疯狂。
“阿窈…”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他才松开,指尖勾勒着她肩头的蓝玫瑰,嗓音沙哑到不行:“我不想忍了…”
时荞顿了顿,才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指尖勾住他衣领,眼梢挟裹了些迷离的媚:“我也没说过让你忍。”
是没说,是他自己给自己设立的界限。
一个不存在的界限。
但今日,这个界限被打破了。
压抑太久的东西像火山一样大爆发,点燃每一个细胞。
但…
封桀声音哑的可怕:“你不是说今晚要带我去个地方?”
时荞低语:“地方又不会跑,也可以改天去。”
封桀眼睛里像屯了火,点燃整个大脑,直接弯腰把时荞打横抱起,朝着里边的卧室,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冲动和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