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纳尔在远处洗手脸。
时荞看着照片,意有所指的问宿池:“他怎么说?”
宿池道:“他只说这个女人是乌陀国某一代的王,第二幅那个男人是个贼,手里端的就是那个叫血株的吃人草,至于剩下两幅他就说不太清楚了…”
贼…
谁也不知道罕纳尔有没有说谎。
毕竟他们谁也不知道乌陀。
时荞把照片塞进口袋里:“先吃饭休息吧,明天唐玉棕会送装备来,补全了装备再下去。”
安排下去后,她就去了月桐帐篷,来不及搭新的,就在这住。
并没睡。
她把那五本没看完的书带来了。
坐在灯下继续一目十行的飞速翻看,精神强度集中的捕捉着每一个可能是线索的字眼。
月桐醒来,就见她还坐在那刷刷刷的翻书,打了个哈欠:“姐姐,你不会一夜没睡吧?”
“嗯。”时荞头都没抬一下。
月桐:“……”
她走过来,拿过一本旁边她看过的,翻了几页:“这不就是地理书吗?你看这个干嘛?”
“我父亲留下的。”刚说完这句话,她手上动作倏然停住,视线凝在这一页倒数第三行的字上。